富士山的櫻花開的是最好的時候,他遇見了他的哥哥。
早上的醫院人很多安康醫院的病房內一名長的清秀好看的少年醒來。
“你們是誰?”上麵有點懵懵懂懂的問道。
醫生們麵麵相覷,不知道說什麼好,一位溫柔的女醫生上前說道:“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少年看向他們搖了搖頭。
醫生們開始竊竊私語,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少年的頭有一點點的疼。
“你好,我叫吳悅。你4天前出了車禍,一直在昏迷,今天好不容易醒來卻失憶了。所以我來幫助你回憶以前的事情。”那名溫柔的女醫生說道。
少年點了點頭說:“我叫什麼名字?”
吳悅看了看旁邊的男醫生說:“你叫何清清水的清接下來你才住半個月,應該就可以出院了。你的家屬……”旁邊的男醫生看到他想說家屬這句話的時候,咳嗽了一下子。
何清想了想便沒說什麼。
醫院的時間很漫長,何清掰著手指頭數著日子,終於盼到了出院。
何清好像沒有家屬,他自己也意識到了自己沒有家屬。他不知道家住在哪裏,也不知道怎麼交款,因為自己身上應該身無分文。
吳悅看到他出院時的這種場景,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打了通電話,走到了何清的旁邊。
“待會兒有人會來接你的,把你送到你家。錢的事你應該不用擔心,因為已經有人給你付過了。”吳悅穿著白大袍,雙手插兜溫柔的說道。
何清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什麼人幫我交的款啊?”
“我們要保護別人的隱私,所以身為醫生我不能說。”
不一會兒一位高大的男子跟醫生說了什麼便接何清回了家。
這是一個很大的公寓,公寓裏的東西很全,明顯有生活的氣息,衣櫃裏麵有何清的衣服,但空了大半。
什麼都有,但唯獨沒有自己家屬的信息。
何清何嚐不是這樣的生活呢?
另一邊和雅別墅。
“少爺你真的要這麼放任下去嗎?”一個長得比較好看的男人說。
“我接近他就是給他添加傷痕。我我不想讓他再受傷了。”不知道是為什麼一滴淚水掉了下來。
這個少爺也是個怪人,就愛看書自己的親人都不喜歡他隻有他的哥哥喜歡他可……唯一喜歡他的人失蹤了。
這個少年就是京圈裏有名的崔安少爺,小道消息說他患有艾滋病還是個私生子隨了母親的姓。
崔安一直在遠處的注視著何清。
不敢靠近。
不敢過多的親密。
何清在崔安眼裏就是生命中的一束光,光走了也沒什麼意義了。
何父答應過崔安:“隻要你不傷害他,家裏所有的財產都歸你。”
可是崔安生命中的神明他怎麼會去慢慢的摧毀呢?他的默默無聞使所有人都漸漸的忘記他有一個哥哥。
崔安知道自己隻能等死,他不能去幹涉他的哥哥,他的神明。
他每天都會在想他的哥哥現在在幹什麼呢?
何清一個人生活了一年左右。說實話,誰都不敢相信他是怎麼能生活的但是這一年多的時間說長也長,說慢也慢。
何清接到一個莫名的電話:“何少爺,崔少爺死了。”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何清感覺腦海裏有這個記憶。
但是他就是想不起來這是誰,是誰呢?
他趕到葬禮的現場,看向墓碑上人的照片。腦袋的疼痛讓他無法理解,看向周圍的人,他恢複了記憶。
小小的蛛絲馬跡在這裏,天空是那麼的明朗,可是人心是那麼的灰暗。
遺書上麵還寫著我愛你,多麼的諷刺。
何清在哭,他不知道為什麼他也喜歡崔安。
富士山的櫻花開的是最好的時候,我遇見了我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