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數日前小民與爺爺曾拜訪於他,可是我在他的府邸僅僅轉了一圈,他的兒子楊天便是帶人將小民抓住,不由分說,當場便是毒打一頓,差點沒把小民給打死,事後便說他的三階歸元丹丟失,讓我秦家賠償十萬兩黃金。”
“這一切分明就是他監守自盜,栽贓嫁禍,我秦家勢單力薄,如何能夠與其抗衡,這就是事情的原本經過。”
秦易當著七公主的麵,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反正如今需不需要證據都無所謂,清白於否,都是公主的一句話罷了。
“胡說八道,簡直就是一派胡言,什麼監守自盜,栽贓嫁禍,分明就是你這個小子偷竊,被我兒抓了個現形,你說你在府邸中被抓,你怎麼不說在那被抓,小畜生,我看你是心虛了吧!當著殿下的麵,你到是說說,你究竟在那被抓的。”
楊萬劍此時索性是心一橫,反正隻要是死咬著不承認,就算是公主殿下有通天手段,也不好直接法辦於他。
秦易的神色平靜,不自覺間便是將身上的折扇拿出來,順手便是晃悠起了起來,道:“有什麼不敢說的,就是在你的房間又能如何,怎麼,莫非你的房間進不得嗎?又或者楊萬劍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好,好,好,你承認了好了,武大人,殿下,你們也聽見他說的了,你在我的房間被抓,你沒事去我的房間做什麼,分明就是行那不軌之事,我房間中的三階歸元丹,還有十枚破氣丹,分明就是被你竊走,打你一頓算是你便宜你了。”
楊萬劍被是武無敵一聲爆喝,已經是恢複了冷靜,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再出一絲差錯,否則楊家滿門必受牽連,反正這個小畜生又沒有證據是栽贓陷害的,死咬著不承認,不信他還能翻天。
“秦易,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楊萬劍口口聲聲說你竊取丹藥,你究竟是有還是沒有。”
七公主藍菱的目光之中略帶著幾分的戲謔之意,目前的局勢可是對他不利,她到要看看究竟是如何逆轉局勢,這個貌似憨厚,可是奸詐如狐的小家夥。
“公主殿下,自然是沒有,我不否認去了他的房間,但是沒有見到任何丹藥,這隻不過是他的欲加之罪罷了,楊萬劍你依仗城主的身份,栽贓陷害,哼!”
秦易做出了一副惱怒的樣子,心裏卻是冷笑起來,如今好戲開場,楊萬劍你就等死吧!
“欲加之罪,栽贓陷害,真是笑話,公主殿下,你不知道此子的品行,切莫被其蒙蔽,隨便去古陽城抓一個人來問問,此子就是古陽城最大的禍害,平日裏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做出如此卑劣行徑,實在是不足為奇,小人相信他是早有預謀,很有可能丹藥早就是被他竊走,交到了秦山的手上,小人雖然是城主,但修為不是秦山的對手,也不好貿然的搜其身。”
楊萬劍的目光平靜無比,嘴角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現在秦易沒有證據,那麼隨便自己說什麼都可以,既然是開堂審判,按照律法來,那麼就算是公主也不能徇私枉法。
“楊萬劍,放你娘的狗屁,我孫兒的確品行有些荒唐,但是還不至於去偷竊,你誣陷我孫兒還不夠,現在還將髒水潑到我身上,你到底是何居心,古陽城雖小,但是輪不到你楊萬劍一手遮天。”
三道身影急速而至,領頭的赫然就是秦山,對著楊萬劍就是怒目相視,宛若是一尊發怒的獅子。
身後兩名老者,都是與秦山年歲相仿,一個身材略微瘦小,相貌清奇的老人,一名身形略微發胖,留著山羊胡的老人。
這兩人一個是五階丹師青玄子,一個五階符師乾元子,兩人修為都是達到了人階之境,乃是太虛商會的大管事與二管事,整個東海郡下屬十幾城的商會全部由他們兩個控製。
“秦山,你夠了,公主殿下與州牧大人再此,由不得你放肆,本城主冤枉你了嗎?如果不是你出手,誰能夠在我眼皮子底下行竊,分明就是你們爺孫早有預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