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因為莫彥東的承諾並不覺得苦,她覺得隻要等到莫彥東當上家主的那一天,她就可以解放。然而她萬萬沒想到,莫彥東竟然迎娶了顧寧汐,而且還因為她丟了莫家的繼承權,而且顧寧汐居然懷孕了,這讓楊雪兒十分氣惱。
但是,莫彥東告訴她,他娶顧寧汐隻是為了利用她的身份而已,他還告訴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繼承家主後能和她在一起,她當時雖然有疑惑,但想到往日莫彥東對她的好,她還是忍了下來,可誰知日子一天天過去,事情一點變化都沒有,於是她提出要進東苑,莫彥東一開始不願意,後來她以把他們的關係曝光做要挾,莫彥東才讓她以照顧顧寧汐為由,搬進東苑。
她來了以後,莫彥東為了給她交代,的確經常不在家過夜,可是好景不長,最近莫彥東又因為顧寧汐的話而時常陪伴在身邊,她受不了莫彥東對顧寧汐溫聲細語的畫麵,遂心生殺意,她知道顧寧汐和嚴昊天有過節,於是就和嚴昊天聯手,裏應外合,選擇在顧寧汐參加酒會的那天動手。
當她看到莫彥東匆匆離開東苑,當顧寧汐過了門禁還沒回來時,她知道嚴昊天已經得手了,也知道自己的罪行一定瞞不過去,於是選擇服下肉毒素自殺,肉毒素是她從醫務大樓偷來的,她寫下這封遺書,一是未免無辜的人受到牽連,二是希望告發莫彥東,將莫彥東的行為公之於眾,讓這個罪魁禍首得到對應的懲罰。
當然,在這封信被遞到莫澤凱他們麵前時,已經經過字跡鑒定,確實與楊雪兒的字跡吻合,也就是說,這封信是確確實實出自楊雪兒之手,而非偽造。
當這封信由莫煥的口中以陳述語氣讀完後,莫澤凱、馮月、蔡雅雯、何倩、莫彥斌以及莫彥禮的目光都落在莫彥東的身上,有驚訝,有幸災樂禍,也有沉靜和審視。
“彥東,這封信你怎麼解釋?”
莫澤凱把信扔在莫彥東的身上,莫彥東把信拿起,神色依舊平靜:“父親,我和楊雪兒從來沒有交集,這信上的事是子虛烏有。”
“如果是子虛烏有,楊雪兒為何要服毒自殺?”莫澤凱的聲音沉了下來。
“父親明鑒,這是有人要陷害彥東,所以才不惜犧牲楊雪兒。”莫彥東麵不改色地說。
莫彥東話音剛落,莫彥斌的聲音馬上響了起來:“大少該不會是患了被害妄想症吧,現在可是法製社會,誰會為了陷害您去做害人的事?”
“彥斌,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大少爺又怎麼是有被害妄想症?”蔡雅雯的聲音高高地響了起來,“大少爺最多隻是想來一個死無對證罷了。”
“這的確是死無對證,可到底這證對的是誰,隻怕還是未知之數。”莫彥東淡淡地說。
“我相信彥東,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更何況楊雪兒是我讓她進來的,怎麼會和彥東有關係?”馮月說。
“姐姐與大少母子連心,當然是護著大少爺了,至於事實的真相如何,我還是那句話,死無對證。”蔡雅雯說。
馮月剛想辯駁就聽到莫彥東把話搶過:“既然二太太說彥東是死無對證,那我想問莫管家一個問題,不知可有從楊雪兒的房間裏搜到什麼可以證明我與她關係的證據?”
莫煥搖頭:“沒有。”
“楊雪兒住在東苑,即便是有,到現在也會變成沒有了吧。”蔡雅雯不鹹不淡地說。
“二妹妹,你想說什麼直說便是,何必這樣指桑罵槐?聽著就叫人覺得累!”
“哎呀,妹妹可不敢有話直說,否則萬一冒犯了姐姐,可又要挨訓了。”蔡雅雯一臉害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