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那麼十來天,夜尊就可以出來了,如今唯一能對抗大尊主的,就隻有夜尊。
可惜,他們等不到。
容靜眼底閃過一絲恨意,卻依舊笑得燦爛,“那又怎麼樣,大尊主會馬上過來嗎?”
“容靜,你放了我,到時候本大人或許還會替你求情。”雪大人連忙說。
“呸!”
容靜吐了他一臉唾沫,“雪大人,你未免太抬舉自己了吧?你在大尊主麵前算老幾呀,你說話有份量嗎?你之前放了我,現在又奉命來抓拿,如果抓不到我,大尊主第一個要殺的人應該是你吧!”
無疑,容靜一席話直搗雪大人的痛處!
他怒目看著容靜,半晌才一字一句冷冷說,“那又怎樣,你以為你能活得比我長嗎?”
“至少,我現在可以慢慢的慢慢的收拾你!”容靜眯起了雙眸,認真的樣子令周遭不少人都毛骨悚然起來。
“來人,給我帶到大牢裏去,小默默,準備鼠刑!”容靜厲聲,說罷,拂袖就走。
除了大尊主,她最痛恨的兩個人,一個就是重傷孤夜白,親手逮捕了她一家三口的雪大人,另一個,無疑是告狀的場主大人。
她天生就是這種性子,管它下一刻怎麼樣,這一刻她就要快意恩仇!
逮著一個,報仇一個。
很快,雪大人就被帶到了黑暗勢力的牢房裏,當然,小默默並沒有真把雪大人倒掛起來。用鼠型嘛,自然得平躺著。
真應該感謝樂安宮主提供這種酷刑,百用百見效,都是屢試不爽。
雪大人哪裏聽過什麼鼠刑,此時,他四腳朝天躺著,比起剛剛也冷靜了不少,容靜沒有直接殺了他,當然是留著他有用的。
既然如此,隻要他不鬆口,容靜就永遠不會殺他,不出五日,大尊主一定會知曉黑暗勢力發生的事情,必定會親臨九重山的。
頂多五日,他什麼酷刑沒見過,他熬得起,扛得住!
見小默默綁了他的雙手雙腳,雪大人索性閉上眼睛,不理睬。
小默默將他的四肢綁得死死的,走過來一看雪大人的表情,就竊笑了,慢悠悠地掀起他的上衣。
這下,雪大人立馬睜眼,“你要做什麼?”
“大男人的,還怕被脫光呀?”容靜坐在一旁,看戲般笑嗬嗬問。
“不要臉的東西!”雪大人怒罵。
“怎樣?”
容靜一個微笑就能氣死雪大人了,他深吸了一口氣,閉眼,決定不管這對母子做什麼,他都不睜開眼睛了。
很快,小默默就掀起大片衣服,讓雪大人整個肚皮都露了出來,雪大人強忍著怒意和涼意,在腦海裏各種搜刮,卻始終猜不出來容靜他們想做什麼。
開膛剖腹是會死人的,容靜還不至於這麼做,撓癢癢又太輕了,難不成是要紮針?女人不都喜歡玩一手?
小默默做好一切準備之後,看了娘親一眼,見娘親點頭,他便要去拿老鼠籠子,可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