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那麼久,等來一個“好呀”,孤夜白怎麼都覺得不夠,不甘心呀!
這麼大的事情,他絕對不允許這個女人遲疑,發愣,別說發愣這麼長時間了,就算是一會兒都不可以。
“好什麼?”他饒有興致的問。
呃
容靜咬了咬牙,低聲回答道,“就是答應你了。”
“答應我什麼?”孤夜白再追問。
容靜又咬了咬牙,似乎想說什麼,隻是遲疑了一下,沉默了許久,還是沉默,耳根子紅得像是要燒起來。
孤夜白唇畔的笑意更濃了,輕輕撅住她的下頜,一點一點逼著她抬頭。
容靜抬了一些,卻難為情得要死,不自覺一把打開了孤夜白的手。
呃
孤夜白的手一僵,愣了。
這女人能不能配合一點呀。
容靜那反應絕對是反應快於腦袋,她把腦袋低得更低了,她不是故意的,怎麼會這樣?
孤夜白看了看自己的手,眉頭一蹙,索性放下手來,微微屈身,偏頭,俊臉緩緩逼近容靜。
容靜下意識後退,孤夜白那強有力的臂膀一伸,撈住她的腰肢,立馬讓她無法後退了。
容靜退不得,孤夜白卻還在逼近,他側著頭,俊臉幾乎是貼到她臉上來,而唇亦是逼近。
感覺到熟悉的氣息逼近,容靜把腦袋低得更低了,想避開。
可是,孤夜白另一手卻攫住了她的下頜,讓她無路可逃。
如此親昵的兩人,立懸崖斷壁邊上,於皓月之下,這麼一幕,這麼一身影是多麼唯美呀!
孤夜白幾乎的咬著容靜的唇,質問她,“說,你答應我什麼?”
這麼曖昧!這麼溫柔!這麼霸道!
容靜哪裏還敢笑,哪裏還敢躲,哪裏還敢拒絕?
“我”她一張口,後麵的話還未說出來呢,他就霸道就長驅直入,步步加深這個吻,吻得她險些腿軟,他才肯放開她。
隻是,放開了,並不代表放過,他還是那麼霸道,欺在她唇上,天生冰冷的聲音多了幾分低沉暗啞,“嗯,你什麼?”
容靜哪敢在輕易開口呀,可是,不開口也不行。
“嗯?”他一邊等著,一邊又步步入侵,品嚐她的美好,似乎怎麼都不夠。
該怎麼回答他呀?
容靜後悔得腸子都綠了,後知後覺,這個男人無疑就是在懲罰她的遲疑,懲罰她的猶豫呢!
此時,她開口回答和緘默不語的結果是一樣的,話說不出來,隻能讓他欺負,唯一的區別是怎麼欺負,是霸道的掠奪,還是一步一步地攻入。
怎麼辦?
答應個求婚,有那麼難嗎?
原本該是孤夜白問她的話,她現在好像問孤夜白呀!
這個混蛋!
隨著孤夜白步步逼近,容靜越發的開不了口了,於是,新的一輪纏綿悱惻又漸漸上演,愈演愈烈,直到容靜喘不過氣來,都有些癱在他身上了,他才又放開她。
可是,緊緊是放開而已,依舊不是放過。
靜靜心都碎了,這個局,怎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