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也沒有喊住沁姨,而是就這樣眼巴巴地看著沁姨離開。
容靜有些緊張,原以為孤夜白會纏上了繼續發問,可誰知道,他沒有,他端著酒杯,居然起身,眉頭緊鎖,往前走。
咦這家夥的臉色好像不太對勁,他要做什麼?
容靜狐疑著,他要出門嗎?
“你要幹嘛去呀?”她怯怯地問。
誰知道,孤夜白走到門邊,鎖上了門,這才回頭過來,笑得特別好看,“鎖門而已,哪都不去,晚上就和你在一起。”
呃
容靜恨不得找個地縫轉進去,羞死人了,怎麼突然變笨了呢!
這家夥一定是故意的,他剛剛走得那麼慢,那表情,哪裏像是去鎖門呀!
容靜又羞又氣,下意識端起酒來就喝。
“等等!”孤夜白大聲喝止,容靜僵了,一大口酒全都含在嘴裏,被他嚇到了,這家夥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大聲跟她說過話了。
孤夜白看著她兩腮鼓鼓的樣子,無奈地坐下來,擰著眉頭都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了。
他都還沒有開始使壞呢,這個女人就開始變笨了嗎?
容靜看了看孤夜白手中的酒,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喝下的酒應該是屬於孤夜白的。
嗚嗚沁姨,你為什麼要走,你一走,靜靜整個人更加不好了。
怎麼辦?
交杯酒很重要的,她的婚禮可以有很多例外,但是,有一些重要的東西不能少!
看著孤夜白那緊鎖的眉頭,容靜更清楚,事情有些嚴重了。
隻是,酒水在她嘴裏含太久,她的兩腮都開始酸了。
無奈之下,容靜還是努了努嘴,催促孤夜白趕緊想辦法解決。
孤夜白睨了她一眼,無奈輕輕歎息,“唉”
見他惆悵,容靜更加惆悵,誰知,孤夜白卻突然靠在高枕上,一把攬住她的脖子讓她傾身下來。
這是做什麼?
容靜始料未及,孤夜白大手用力,她就直接撞下去,唇正好對上他的唇。
這
容靜似乎想大了什麼,頓時瞪大了眼睛。
然而,一切都已經遲了,孤夜白薄唇優雅輕啟,隨即霸道攫住容靜,逼著她將嘴中的酒水渡到他口中!
濃烈的酒香彌散在柔軟的交纏之中,一時間,就連孤夜白自己都弄不清楚這到底無奈的哺喂,還是霸道吻。
他明明知道酒並不多,可是,卻貪心地一直吸允汲取,想要更多更多。
等待這一刻,太久太久了。
這個女人今夜能給他多少呢?
容靜早已淪陷,早就交杯酒什麼的忘得一幹二淨了,忘情地感受他的溫柔和霸道,隻是,就在她意亂情迷之際,孤夜白卻戛然而止,放開了她。
容靜一愣,目光楚楚含春水,看著他,有些迷茫,他怎麼了?他從來不會這樣戛然而止的呀。
誰知,孤夜白卻淡淡笑了,“乖,我喂你,交杯酒一定要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