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河水像是溺水中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樣的對那老者說道:“我的二老爺呦,您有麼事好方法快點說一說吧。”
族老會的幾個老家夥都滿懷期待的看著那個二老爺。
二老爺慢條斯理的說道:“派個人去莊主府大房韋氏的房間,拿二件韋氏貼身的肚兜和內褲,那莊主府總是請縣裏的名裁縫去府上做衣,一做就是幾個月,為了分清誰是誰的衣服,那裁縫的助手會在每件衣服上繡上名字以好區分,哪怕是內衣也是如此的。”
“我們派個人去拿一二件寫有韋氏名字的內衣讓謝家人帶回去放在謝公子的臥室裏,在縣府衙門的大堂上謝公子可以說很早就和韋氏有肌膚之親,那放在家裏的寫有韋氏名字的內衣就是證據,是他們在一起肌膚相親之後韋氏送給他的,你們看如何?”
“好,此法甚好,證據確鑿,很有說服力。”高河水大聲的叫好。
“隻是,讓誰去莊主府拿衣服呢?”一個老家夥看著二老爺說道。
“我都想好了。”二老爺信心滿滿的說道:“現在租我家房子的李氏曾是莊主府的奶媽,她是被莊主府趕出來的,可她男人還是莊主府的管家,聽她說過,莊主府的丫鬟大都是她負責招進來的,都很聽她的話,對她都是言聽計從的。”
二老爺接著說道:“正好她對府主不滿,了不起我再不收她房租了,她肯定會全力相助的。”
“好,二老爺,你去找李氏,我去穩住謝家的人,就這樣了。”
二老爺去找李氏了,高河水把謝公子的馮氏從祠堂裏叫了出來。
在祠堂門外的一塊空地裏,高河水對謝公子和馮氏說明了明天到縣府衙門的事情,他說道:“就目前的情況,你們倆人肯定是要被定罪的,隻有改變供詞,你們倆人咬口說謝公子和韋氏早就相好了,證據馬上就會送回到謝家裏的。”
高河水給他們說明了情況,統一了口徑,那馮氏一聽可以讓自己脫身此事,不加思索的答應了,哪裏還有什麼幹娘幹女兒的情誼了。
這世界,除了自己的父母外,千萬別去相信什麼幹爹幹媽幹兒幹女兒的,應該把這幾個字拆開來念,幹,媽。幹,女兒,就是幹掉,媽……
都是拿來幹掉的,哪裏會有真情呦?
馮氏和謝公子相互的交了一下口,隻要自己沒事,其他的就不是他們關心的事情了,何況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就是有血緣關係又如何呢?
如同高天輝那樣的畜牲,還不是把同父異母的大哥害得生命不保。這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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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府三房的公子高天照背著一個書袋朝高二栓的房子走去,書袋裏裝的是寫的訟狀,去縣衙裏告狀的正是他。
雖然在韋氏房間裏發生的具體情況他不是很清楚,但那個謝公子一開始的交待他是知曉的,為此他知道了韋氏是一個不知情的受害者了。
這韋氏和天照的娘一樣酷愛刺繡,在整個莊主府裏韋氏隻和柳氏相好,共同的愛好使她總是到三房裏坐一坐,和柳氏也是相談甚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