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剛才看到了嘛?大老板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啊。”
“何止是不高興啊,簡直就是座活火山,我告訴你們,誰碰誰倒黴。”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這麼生氣?”
“據說是因為昨晚的宴會,那個時候就有人發覺她的臉色變差了。”
“可昨晚的宴會不是舉行的很好嘛,來的嘉賓也都到了,記者也來了不少,非常成功啊。”
“誰知道啊,或許她更年期提前了吧。”
“你是在羨慕人家長得漂亮吧。”
“你再說?”
“好好,我不說,不說了,工作工作。”
菲利斯正值青春年華,怎麼可能跟更年期搭上關係?她心情不好臉色很差完全是因為一個人,李牧。
昨晚的宴會,她通過王總經理邀請了不少人,但她真正想要見的人隻有一個,就是李牧。
“你不是說李牧已經收到了請帖?為什麼他昨晚人沒到!”菲利斯看向漂亮的OL秘書。
“可能是忘記了吧?”OL秘書苦笑著回答,“又或者是因為臨時有事。”
菲利斯調控情緒的能力很好,事情過去一晚上,她的氣也已經消了不少:“更大的可能是仇天若阻止了他,這個可惡的家夥,我遲早要他付出代價!”
再一次為李牧的任性而背黑鍋的仇少此時也進了醫院,而且看狀況貌似不是很好。
蛇膽酒就算再省著喝,也終究是喝完了,寒血症的反彈比預想中來的還要猛烈,滾燙的藥浴、溫泉、烈酒都無法阻止冰涼的血液在他體內肆意破壞,即使是此刻住在醫院,他的狀況也沒有好上多少。
身為仇少的私人醫生,蕭貴的壓力還是非常大的,仇天若對他來說,既是朋友又是子侄,還是病人,糾結是必須的,但更讓他揪心的是,憑什麼雷明義受了那麼重的傷都能用‘人參’吊住一口氣,足足拖了一個多月,而到了仇少這邊就行不通了呢?
“臭小子,別看了,這小半株人參就是之前吊住雷明義一命的人參,我求了不知道多久才讓人家留下這小半株人參在這裏,你倒好,一下就用出去了一半,關鍵還……”
關鍵還一點屁用都沒,完全就是在浪費啊!
蕭寒還是非常心疼人參的,不過為了救仇天若,他即使有些預測到了這個結局也還是讓兒子用了。
“老爸,你年紀大了,還是別在這裏待著了,熱。”
因為仇少的特殊情況,所以這間病房內的空調已經是加熱到了最高溫度,加上其它的保溫措施,這間病房內的溫度足足有近三十五度,別說蕭寒了,就是蕭貴都已經熱得打赤膊了。
“那好吧,有事情馬上聯係我。”蕭寒身上還穿著白大褂,確實熱得有些受不了了。
等到老爸出去,蕭貴才走到仇少床邊,看著仍舊陷入昏迷的他,心中滿是不忍。
仇少的父親雖然從華國最高位置退下來了,但還是身居要職,即使知道了兒子的情況也隻是匆匆過來看了一眼,然後拜托蕭貴好好醫治就又紮進那一大堆的工作中去了,至於他的母親,幾年前就因為仇少的病而殫精竭慮去世了。
“算了算了,我去趟李牧那小子,不拿到蛇膽絕不回來。”
雖然在仇少住進醫院的第一時間就跟李牧聯係了,但被告知仍舊沒有蛇膽的蕭貴還是打算親自去一趟林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