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雪憤恨的喝下了手中的清酒,仿佛在喝下葉青青的血液。
“你別衝動。”
將袁雪那憤恨的眸光都收入了眼中,司林禛警告說道,“葉青青現在失憶了,她和劉子源也是天作之合,你可別頭腦發熱。”
“我知道。”
袁雪冰冷說道,“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當初對我兒子愛的死去活來,現在轉眼就能夠投靠到別人的懷中。”
好歹,也是為司皓晨懷過孕的女人。
看來當初她阻止兩人結婚是正確的,葉青青就是個賤人。
司林禛無奈的歎了口氣,袁雪出身富貴人家,她從小接受的教育便是窮人和富人不是一個世界階層的。
這種女人的思想一旦被固定了,很難改變。
她對葉青青的執念,已經到了一個不能言說的變態的地步。
就在這時,袁雪眼尖的盯住了葉青青脖子上的玉佩。
“那不是咱們司氏的玉佩麼?”
她冰冷的罵道,“這個該死的低等女人,和劉子源在一起也不將這玉佩還給咱們,是想要霸占我們司氏的傳家寶?”
“那可是司皓晨親手給她的。”
司林禛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腦袋,“雪兒,你該明白的,司氏的傳家寶隻有男人親手送出或者親手要回來。”
那,代表的是對這個女人的認可。
司皓晨走的時候,將這玉佩交給了葉青青,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她配嗎?”
袁雪憤怒的說道,“你別攔著我,那可是咱們司家的東西,要回來。”
說完,她趾高氣揚的踩著高跟鞋,來到了舞池中心劉子源和葉青青的身邊。
他們正在和海城幾個商業巨子交談,司氏和劉氏羅家,算是這裏一流的財團勢力了,但還有其他兩三家勢力幾乎能夠和他們媲美的二流產業。
如果這些產業能夠發展起來,也能夠躋身一流的行列。
所以,將這些產業財團吃下,是劉氏和司氏,羅家都在暗中拉攏競爭的。
“葉青青。”
袁雪根本不顧這裏的人山人海,“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和劉子源都在一起了,怎麼還帶著我們司氏的玉佩?”
嘲諷的看著一臉驚訝無辜的葉青青,她憤恨說道,“你可別告訴我不知道,這玉佩是隻有司氏的媳婦才能帶的,然後再交給兒子,讓兒子傳遞給下一任兒媳婦。”
這玉佩竟然是司氏的傳家寶?
葉青青有些震驚的從脖頸中拉出來這塊圓形的青色玉佩。
上好的玉佩,仿佛中間有青色的煙霧在氤氳。雖然靠著她的肌膚很久了,但並沒有任何溫熱的感覺。
絲絲縷縷的涼意,沁人心脾。
“袁夫人。”
劉子源冰冷說道,將葉青青攔在了身後,可眸中還是劃過了些許的慌亂,“你不要太過分了,青青現在是我的女友。”
“你的女友?”
袁雪嘲諷的罵道,“也難怪了,我們司氏不要的女人,你身為劉氏的貴公子,竟然搶著幫我們皓晨刷鍋,我勸你還是離開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