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佑威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攙扶起來司皓晨,但他自己本身也醉的不輕,搖搖晃晃之下,根本無法將司皓晨帶走,也隻好無奈的作罷。
“該死的,你的身體怎麼那麼重。”
輕輕在男人的身上踢了一腳,剛要喊侍應生來幫忙,葉青青和孟佳便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孟佳嗔怪的將羅佑威的手打開,和葉青青一左一右將司皓晨從地上架了起來。
“你啊,怎麼能對他下這麼重的手。”
沒好氣的瞪了眼羅佑威,孟佳輕聲說道,“我和青青送他上樓休息,你在這裏等我。”
胳膊上架住了司皓晨,孟佳歎了口氣,看向旁邊的葉青青。
“青青,你說他怎麼喝這麼多的酒,身體吃的消嗎?”
“我也不知道。”
葉青青低聲回答,“將他送到包房裏就好了,睡一覺,酒也就醒的差不多。”
她,不心疼麼?
聽著她還算是鎮定的回答,孟佳偷眼看了下葉青青那淡定的模樣,吐了吐舌頭不再多說。
司皓晨在她的心中,地位真的是不同了。
過去看到他這般爛醉,葉青青必然心疼的要死要活,不說別的,最起碼也會拉著他親自來照顧。
可是現在,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心疼的表示。
陣陣酒氣從司皓晨的身上傳來,他緊閉著的眼睛,突然有了細碎的晶瑩掉落在地上。
男人不是不會傷心的,隻是很多時候,他們都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表示傳來罷了。
帝國飯店的總統套間是司皓晨長期包下來的,這點,葉青青早就知道。
男人的身體,被她重重的扔到了那柔軟的席夢思上,床的柔軟程度不錯,所以在上麵彈跳了幾下,這才停止。
他仿佛並不知道自己被扔到了床上,隻是自顧自抱著枕頭,打起了呼嚕。
看著他那可愛的樣子,葉青青忍不住笑了一聲,上前將他腳上的皮鞋都給脫掉,再給他將襯衫的領口扣子打開。
這樣,他睡得會更舒服一些。
“青青,如果你真的結婚了,肯定是個賢妻良母。”
看著她這一係列的動作一氣嗬成,並沒有任何停滯,孟佳忍不住輕聲讚歎,“我就知道,放你走了司皓晨這小子肯定後悔的要死。”
“我不走,他才會真的後悔。”
葉青青淡漠說道,將司皓晨的外套和皮鞋都放在房間裏麵整理好,這才輕聲對孟佳說道。“走吧,接下來等著他自己酒醒了就可以了。”
說完,她不再去看司皓晨,自顧自的離開。
“青青。”
剛走到房門口,男人模糊不清的呢喃聲傳來,葉青青一下子頓住了腳步。
這是,他在叫她?
她有些遲疑的轉頭看去,原本躺在床上醉眼朦朧的司皓晨,卻是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往日裏清澈的眼神不再,有的隻是迷蒙和醉意。
他愣愣的看著她,雙眸晶瑩濕潤的如同是被主人拋棄的小奶狗。
沒有人會看到他這種俊朗的男人在露出可憐的神情後無動於衷,最起碼,葉青青就自問自己做不到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