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4章(1 / 3)

第54章

“誰?”

“是我和希,還有……”

“有事?”

“對,的確有事。嘿嘿,我們幫你找到那個誰了。隻是……”

“嗯?”

“隻是嘛,要把她規劃為你的所屬物需要你小小地犧牲一下,如何。?”

“好。”

“首先,東方霖玲是他安排到你身邊的,想要讓她引起你的注意,然後讓那個誰吃醋,然後就……所以……”

“她到底是誰?”

“嘿,來來!湊近點我說你聽。”

金俊澤靠近了些許君淩霜,說了三個字。君淩霜冰涼的瞳孔漸漸放大,然後抿起唇淡淡地笑了。

“啊,對了!東方霖玲有古怪,不要深信。”

君淩霜。金俊澤與金俊希齊齊地看著那道白色身影,薄唇吐出一句:“誰都知道的事情,還用你提?”

“咳咳,我隻是……”

“好心提一句對吧?”

“咳咳,是……”

但是,東方霖玲到底是什麼人呢?

他們不知道,誰都不知道。

但猜得到的人,好像就隻有她——江舞夢。

“霜,我帶了午飯哦。你要吃嗎?”

“嗯,好。”

短短的一個月就在這兩個人的打情罵俏中度過。雖然讓人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卻讓人真心地祝福這一對戀人。即使那表麵上的溫暖的虛假的,但也讓人為此而迷戀。

君淩霜溫柔地牽起東方霖玲的手,大手覆蓋著她白皙的小手,微笑著拉著她漫步校園。當風嗖嗖地吹起她耳邊的發絲,君淩霜則細細地幫她挽起一頭瀑布般的長發。醉人的玫瑰花香滲入鼻子,讓人難以自拔。

天台的遠景映入二人的眼眸,時間的流逝讓他感到了疲憊。東方霖玲一撥自己的發絲,醉人的玫瑰花香飄散而出,吸入了些許,立刻覺得不妥,但閉氣已晚。他的抵抗變得無力,瞳孔漸漸變得渾濁,似是墮入了痛苦的回憶,在拚命掙紮!

他緊緊牽著她的手,在倒地的瞬間鬆開了。

“夢!”倒地前的囈語,深深地敲打了她的心。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就連暈倒了也想著她!江舞夢!今天過後他就一輩子是我的傀儡!你,將永遠輸給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吸入了迷魂的玫瑰香,能逃出的人可不多呢。我就不信你有這本事把他救回來,哈哈哈!”

“是嗎?!我可不覺得有這回事。這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小迷藥嘛,能難倒我真是奇怪哎。”

“誰?!”東方霖玲停止陰森的笑聲,警惕地環顧四周,卻發現不了任何一個人的蹤影。

“你說呢?”江舞夢從天台電源控製樓跳到平地上,右手調皮地弄著自己的紫色發絲,紫色的瞳孔反射著倒在地上的君淩霜那挺拔的身影。

“你。你是江舞夢?!”

“嗯!不然呢?”

這個,是江舞夢,一樣的紫發,一樣的紫色瞳孔,一樣的聲音卻是不一樣的樣貌!如櫻花般的唇瓣,勾人的眼波,細長的柳眉!還有耳邊不再是紫色的耳鑽,而是黑色的骷髏頭耳環。似是比以前魅惑,又似是比以往豔麗動人。

“你的樣子!”

“唔啊!很正常的事情嘛!以前那不一樣是易容出來的。這個是成熟一點而已,嗬嗬!”

“嗬!美又如何,你也得不到他!我已經有了他的!”

“是嗎?恭喜啊!”

東方霖玲沒有辦法麵對她的眼神,那樣犀利又洞悉一切。隻要對上那雙獨特的紫眸,已經沒有任何辦法站得穩了。那眼神飽含著悔意。恨。邪惡。狠毒!還有不為人知的諷刺。

“我回來了,你以為你還有地位嗎?”江舞夢向前大踏一步,雙手翹著諷刺而又好笑地看著她,明顯的身高差距讓人一眼就看得出這一場競爭誰贏誰輸。

“至少,他的命還在我手上好好地掌握著。”她不會輸,她的迷魂香從來沒有人能夠解得了,除非江氏黑道家族,不然!誰都隻會束手無策。

江舞夢偷偷地翻了一個白眼,一本正經地轉身,閃人。

“至少,你的迷魂香,我剛好解得了呢。”

回到麟的手術室,拿起那些瓶瓶罐罐搖搖晃晃地往試管滴了幾滴。

加進去的綠色不明物體是斷腸草的汁液,先把斷腸草榨幹液汁,然後再把斷腸草搗碎成粒狀,和液汁一起擺上個三五七個月,就成了驚天地泣鬼神的江氏特指斷腸草。

服用後三分鍾會絞爛肚腸,然後頭發脫落,再到指甲什麼的完全迸裂。

五分鍾後,服用的人就會成為可愛的血水一堆。

奸笑的江舞夢往試管滴了五滴左右。

隻要服用一滴。後果都不堪設想了,現在。五滴!?!

歪歪斜斜吊著的燈適時閃爍了幾下,在為某男的未來擔憂著。

江舞夢略帶責怪地瞄了一眼,燈很乖地回複正常,速度比眨眼還快。

“嘿嘿,然後就是你了。”

白色燈光照耀下的秀臉狡詐一笑,仿佛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噠。”

這一次!

江舞夢打開窗子摘來了一朵烏頭屬。

烏頭屬直立的主幹頂端有一簇總狀花,憂傷的藍色。神秘的紫色。純淨的白色。刺目的黃色。色彩繽紛。世界上美麗的東西總是有毒的呢,烏頭屬的毒,一樣狠。

裏麵的成分如果吸入過多就會導致中毒,所以說,江舞夢又往試管加了幾滴壓縮版的烏頭屬。

“嘿嘿。親愛的,少不了你!”

毒箭樹,“見血封喉”,果實肉質呈紫紅色,其液汁有毒,幾經磨難新鮮得回來的汁液全倒在了試管上麵。

“噗!”

如同期盼中的一樣,黑色的毒霧從試管裏噴發,成了一團烏雲,漆黑了江舞夢原本就黑的心。

“親愛的,等著我來救你吧。”

出了手術室,幾個跳躍便到了君淩霜所在的倉庫,好吧他是被我收藏得好好的。

雖然這裏環境差了點有小老鼠。小螞蟻。小蟑螂,雖然這裏空氣差了點有二氧化碳什麼的,雖然這裏地方小了點,隻有個幾平方,咳,但是用來藏東西還是不錯的。

落日的照耀下,俊臉美得令人心疼。剛毅的線條在陽光下變得幾許柔和,嘴角的弧度微微彎起,像是等待糖果的小孩看著美味來臨。

瘦削的下巴讓人明了他的生活質量差了不少,原先滿是光澤的發絲有了些幹枯,如幹草等待生命中的滋潤。

走上前,輕輕撫摩那剛毅的俊臉,灰黑的胡渣帶來了被刺疼的觸感,輕輕地拿開顫抖的手,左手掐開霜的薄唇就是一瓶剛才調配的毒藥水。

然後,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整個人提起來,點了幾處地方,又把他放在原地。

幾滴血從被刺破的指尖流淌而下,如了薄唇,些許鮮血因承載不住而緩緩地從唇角流下,染紅單薄的襯衣掩蓋的肌膚。漸漸,薄唇變得青白,又深紫,直至諳黑。

暗地裏一狠心,君淩霜的臉變得灰白。

隻要。隻要現在,就可以把他殺死。

隻要。他。體內混合的血沒有被釋放流出。他就會。死去。

可是。真的。要這樣嗎?

他是我。是我。

曾經最愛的人——也是,現在的!

但。父母的死能被如此輕饒嗎。可我們不也殺了他的爺爺。

到底。怎麼做才好呢。怎麼辦。

在愛與恨之間,我真的要自私地選擇愛嗎。可是。

那往事的一幕幕,該怎麼遺忘?

遊樂園的狂吻,他說我是壞丫頭要懲罰我,所以,鋪天蓋地像棉花糖的吻令我不得不迎接。

他帶我去蒲公英田,美麗的蒲公英純潔得近似天真。他。在那之後為我擋了一搶,幾乎失去性命的一搶。

這個誇張的冷家夥,擋搶蘇醒就在電梯和我吻了個夠。

一開始見麵,他為了我這個身份可疑的人說了好長好長的話——霜和他們“蹭”地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地說:“你怎麼在這?”

而我平靜地說:“君淩霜,確實是我,那晚在”忘幽“都忘記了嗎?還有哦,我是來讀書的。你,不會是不想小的在這吧?”

霜卻說了一大堆話“那晚的話你忘了嗎?我們還是老死不相往來吧。怎麼江大小姐不去收拾叛徒啊?跑這裏來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