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得叫,一定得叫。”白泧天君臉上一臉執著之色。
“可我沒你大啊!”李瀚很苦惱,讓個千歲的祖宗級人物叫自己前輩,怎麼感覺怎麼別扭,就好像咒人趕緊死一樣。
“這個你也別爭執了,這靈修界本就是強者為尊,誰實力強誰就是前輩。”雖然李瀚說的模糊,但若靈彤畢竟是活了幾千年的人精,何況又聰慧無比,在這短短幾下的思索下,結合李瀚兩人的情況她做出了定論,肯定是白泧天君被打怕了。
說來也難怪,李瀚雖然身上還掛著血汙,但精神很好,靈力波動也極其強烈,而白泧天君因為被亙古太炎燒掉了不少靈力,加上又被烤了三成熟,雖然換了行頭,剛才也趁功夫將身上打理了下,但那身烤肉味兒和疲倦的神態在若靈彤眼中還不必顯無疑啊。
“……”李瀚徹底無語了,他心裏也明白,肯定是若靈彤故意想看白泧恭敬的模樣,若不然以她豁達的性子,哪裏會在乎什麼規矩之類的。這樣他也隻能在沉默中將白泧口中的‘前輩’二字自動省略,“你叫你的,我無視總成了吧。”這樣想著他隨後發現方破君等人還沒有醒來。
正想開口詢問是不是在剛才的音律攻擊也受創很重,卻在下一刻醒悟,他們應該是被那五毒菸濼瘴氣壓製了靈力,療傷才像現在這樣艱難。
“既然言和了,那誠意總該出來吧。”心中有些高傲地想著,李瀚看著白泧天君說道:“是不是先讓你那寶貝徒弟把我這些朋友身上的毒解了。”
隱約明白這白泧天君心性欺軟怕硬,李瀚也摒棄了以往的謙謙之態,語氣裏一絲詢問請求的韻味兒都沒有,完全是當作自己家的樣子。
還別說,白泧天君真吃這一套,他聽完李瀚的話立刻對還發傻呆愣的嫣綾叫道:“綾兒,還不把幾位貴客的毒解了。”
這聲叫總算將眾人給叫回了魂兒,所有的底棲族人無不擺出一副死了老爹老媽並且接手祖輩留下的巨債的樣子,而得到命令的嫣綾則是撅著嘴巴,不甘不願地想爭執兩句,卻被白泧天君虎著臉給頂了回去:“快點!”
一看這個情況嫣綾兩顆大大的眸子裏是水汪汪的,一邊抽泣一邊走到李瀚身邊,很沒好氣的從脖子裏拽出一根紅繩,紅繩的一頭拴著一個用金絲繡著鴛鴦的小荷包,隻有三分之一巴掌大小。
“給你!”嘴巴撅得老長,嫣綾將合抱摘下來捏在手裏猛地推到李瀚身前。
“呃……”還在想剛才這荷包存放的位置,李瀚愣了下後居然沒立刻去拿。先不說那上麵散發出的如蘭清幽香氣,就是那股溫潤也讓他一時卻步。
“傻乎乎的!”好像厭惡地說著嫣綾一把拽過李瀚的手將荷包塞進了他手心裏。
“我顧忌什麼,當年可是***H書裏打過狗刨的人。”對自己這次奇怪的舉動有些自惱,李瀚心裏罵了自己一句將手裏的荷包攥緊,隨後才將上麵的繩子解開,將裏麵的扁圓形小瓷瓶取了出來,上麵留有餘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