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一進屋時蘭生便把門關了落了鎖,他的呼吸有些急,兩隻手分別搭在容清的兩肩:“容清。”
容清手中拿著的筆記本還沒放下便被時蘭生一把奪過扔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隨即便拉著容清進了房間。
容清蹙著眉推開時蘭生:“你怎麼了?”
時蘭生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容清,“沒有,就是想你了。”
容清十分無語,“我們早上才見過。”
“可是我一刻也不想和你分開。”
時蘭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一整天都心神不寧,腦海中總是浮現容清的臉,昨日浴室中那一幀幀畫麵在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就連練習控物時都在想容清,他當真是中了這妖孽的毒,毒入骨髓。
是的,在時蘭生眼裏容清根本不算人,親手殺的人又活了過來,而且與之前相比無論是性格還是脾氣都大變,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很多難以解釋的點,比如這異香便是其中之一。
少年抬手扣住容清的腰便要把人往自己懷裏帶,事已至此容清人也好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容清握住時蘭生的手腕製止了他的動作,時蘭生有些不解的看向容清,“蘭生,我不想。”
時蘭生得眸子微沉,眼中劃過不甘,一臉寫著不滿,他捱了一天好不容易回家卻被拒絕了,他的目光下落突然看見了什麼。
一個傷口,看樣子有點像是蛇咬的,早上離開的時候都沒有,那麼隻有一個可能,是高敘白做的。
時蘭生掩下心中升騰的怒意,拉起容清的手,摩挲著容清的指尖,意味不明的問道:“今天可是累著了?”
累?那倒是沒有,畢竟他一覺睡到了下班。
一說起這個容清便覺有些尷尬,此事他可不打算叫其他人知道,簡直惹人笑話。
時蘭生感受到手中的握著的手指尖瑟縮了一下,他皺起眉:“高敘白為難你了?”
容清下意識道:“沒有,高教授挺好的。”
“挺好的?”時蘭生冷哼一聲,“你才認識他多久,你了解他嗎?”
他鬆開容清的手抬手摸向容清鎖骨處的傷口,“隻能弄的?”
“什麼怎麼........嘶......”時蘭生微微用力按了按容清才覺痛意。
時蘭生盯著那處緩緩道:“蛇咬的。”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我今天一直在實驗樓,實驗樓哪裏來的蛇?”
“高敘白的擬態便是一條白蛇。”
聞言容清陷入沉默,他跑到浴室中對著鏡子看了看,原本白皙無瑕的鎖骨處被咬了一口,留下兩個牙印,但奇怪的是他之前並未感到疼痛。
高敘白?
鏡子的畫麵中突然多出來一個人,時蘭生站在容清身後,“現在你還覺得高敘白是好人嗎?”
“可是高敘白為何要.......”
\"因為他發現了你的不同,他甚至還拿這個來威脅我。\"時蘭生從身後環住容清,將下巴擱在容清的肩頭,看著鏡子中的人,“我們一起走吧,離開華洲區。”
“離開華州區?”
“對,姐夫願意跟我一起走嗎?”
容清沉默了,不是他不願意跟著時蘭生走而是他這體質似乎很吸引怪物,說實話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即便那異香對時蘭生或者其他異能者來說有用,但是對於他而言卻沒什麼實際用處。
看見容清陷入沉默,時蘭生便明白了容清的意思,容清並不願意和他一起走。
時蘭生見容清沉默便知道了他的意思,他有些喪氣道:“我知道了,姐夫不想和我走........”
時蘭生鬆開容清便準備轉身離開,容清拉住時蘭生的手解釋。
\"不是。\"容清看著時蘭生一字一句道,“我這體質似乎很容易招惹怪物,我們即便出去也會麻煩不斷,至少在這城中待著是安全的。”
時蘭生聞言眉頭蹙起,他回過頭看向容清,“你為何才告訴我?”
“我也是上次和高敘白一起出去時遇見那石怪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