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事情鬧大了,連一武的訓導主任都來了!”
陳浩楠拚命的吞著唾沫。
他感覺自己說錯話了。
這次,恐怕要害得老大跟他一樣輟學了。
說不準,還會引來瘋狂的報複。
就徐文超現在的慘狀,他估摸著自己就算是將腦瓜子磕碎了,也沒法善了。
“哪個班的?”
趙武凱麵龐上的肌肉,在瘋狂的抽搐,看著重點‘天財’徐文超的慘狀,心疼的在滴血。
秦雨澤又給了抬頭的徐文超腦袋一下,斜睨了一眼,道,“關你屁事?”
他想起來了趙武凱這號貨色。
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讓你住手,你耳朵聾了嗎,給我住手!”趙武凱快步上前,想要從秦雨澤的手中奪過桌子腿。
他伸手,撲了個空。
抬起頭時,一把桌子腿,朝著他的鼻梁而來。
哢嚓一聲,灌注《千山勁》勁氣的一擊。
合金比初階戰將的骨頭硬。
碎掉的是趙武凱的鼻梁骨。
趙武凱摸著鮮血橫流的鼻腔,疼的嘶牙咧嘴,錯愕的望著眼前的少年,怒道,“你敢打我?!”
他渾身一震,初階戰將的磅礴氣血,洶湧澎湃。
“打的就是你!”
秦雨澤手握桌子腿,以快到看不清殘影的速度,一次次砸向趙武凱。
打的他一身氣血,還來不及聚集,就是渙散。
趙武凱想要還手來著,打算好好地教訓教訓秦雨澤,也方便徐文超的家人,帶著禮物,來慰問他。
可他發現,自己壓根不是秦雨澤的對手,被打的自顧不暇。
他也沒有防護衣,哪哪兒挨到桌子腿,都是一陣肉疼。
“別打了!”
“斷了,骨頭斷了!”
“住手,住……”
看著跟永動機一樣不知疲憊的秦雨澤,趙武凱一陣膽寒,氣勢洶洶的來,倉皇的逃開。
“還想跑?”
秦雨澤跟在後麵追趕,痛打落水狗。
獸潮來襲時,寧城一武就近組建了類似俱樂部般的團隊,想要抱團取暖。
可作為團隊領導者的趙武凱,不但故意拿學生來拖延災獸的進攻速度,到最後混亂的時刻,更是狠心打殘學生,給災獸進食,以給自己爭取逃命的時間。
趙武凱被鎮災軍實行絞刑時,他親眼目睹。
都覺得不夠解恨。
這會兒有了鞭笞這種畜生的機會,哪裏願意錯過?
偌大的寧城一武,趙武凱逃,秦雨澤追。
趙武凱無處可逃,像是一隻死狗,被秦雨澤摁在大夏旗幟下,瘋狂爆錘。
無數的寧城一武的學生,紛紛從樓梯間探頭,
“臥槽,那是訓導主任?”
“居然被一個少年摁在地上錘。”
“那是秦雨澤,五班的秦雨澤,這貨不是五階戰士嗎?怎麼連初階戰將都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