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以後,你去訓練營一周。”
顧以安正在心煩意亂,懷裏的這個小家夥怎麼哄都哄不好偏偏紀深這個家夥居然還笑。
“”
長官不帶這樣的。
紀深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禍從口出不知道嗎?
“不哭了。”
顧以安幹巴巴的說了一句,可是就這麼一句也是難得了。他從來不知道怎麼安慰人。
許是顧以安的聲音亦或是葉一楠哭累了。哭聲戛然而止,在他懷裏大哭的女人如今如同一隻小貓一樣,抱著她的脖子,頭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
懷裏的身子嬌嬌軟軟的,呼出的熱氣縈繞在他的心頭。
一陣清風吹來,吹的樹葉沙沙作響,車內的溫度卻一直沒有變過,一種說不出來的溫馨慢慢的蔓延開來。
全程,葉一楠都沒有醒過來。這個期間她像一隻樹袋熊一樣,整個人都賴在顧以安的身上,抱著顧以安的脖子睡得格外的香甜。
前一刻還鬧騰的小家夥這一刻卻變得安靜乖巧,對於顧以安這是一個格外神奇的事情。
“到了。”
車子停在了別墅的門前,門前是兩個荷槍實彈的軍人,見到有車過來先是舉起了槍,待到看清車牌號後麵隨即嚴肅的敬禮。
“少將。”
話音剛落,兩個軍人的神色都是有些不大正常。
隻見那車後下來的少將
懷裏抱著一個女人,而那身白色的襯衫已經似乎是濕了一大半。那女子身材極好,雙手摟著長官的脖子,整個人都窩在長官的懷裏睡的正香。
而此時的長官沒有了以往的威嚴。眉目含笑,似是春天的微風一般溫暖。
他們一怔,下意識的看向了紀深。
紀深雙手一攤,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兩個軍人麵麵相覷,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也不怪這兩人不知道,之前他們一直在軍部基地,是今天晚上才被長官調過來的。以前這裏也就長官和紀深在,他們一直在基地苦命的訓練。
這不今天被調過來,簡直是羨煞了那些還在基地奮鬥的兄弟。
不過是保護一下長官的家宅安全,那可比在基地受魔鬼訓練好了不知道多少。隻是這兩人沒有想到剛剛上任,他們就發現了大新聞
一直以來不近女色甚至是有和紀深搞基的嫌疑的長官居然這麼溫柔的抱著一個女人進了門。這還是傳言之中的那個長官嗎?還有剛剛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怎麼可能如春風般溫暖?長官一直以來都是冬日的寒風好不好!
顧以安抱著葉一楠大步走了進去,穿過客廳,上了樓梯來到自己的房間,一腳踹開了房門。
屋裏沒有開燈,一片漆黑,但是對於已經習慣黑暗的顧以安開燈或者不開燈一點區別都沒有。顧以安準確的走到了床邊。將葉一楠放在了床上。
這放手的動作格外的輕,似乎很害怕驚擾在夢中的某個人。
醉醺醺的女人在床上打了一個滾,然後一身髒衣服就將那雪白的床單還有被子給弄的髒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