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葉一楠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聽著她好似要把心肺都咳出來的聲音,顧以安連忙跑到葉一楠的旁邊急急忙忙就按了鈴聲叫醫生。
一天跑了葉一楠病房二十多次的醫生:“”
他這是做了什麼孽。
為什麼做了那個大魔頭老婆的主治醫師!
天知道他這一天都經曆了什麼。
隻要那床上的姑奶奶有一點點的動靜,就是呼吸有那麼一點不規律稍微急促了一下,那個大魔頭都會按下這個催命的鈴聲
輕聲的哼一下,也要喊人。
動一下也要喊人。
呼吸有點不規律也要喊人。
關鍵是去了以後還要感受這大魔頭零下二十多度的自動降溫。
每次過去,都跟上了戰場一樣。
“快來看看,怎麼就突然之間咳嗽了起來。”
顧以安的聲音似乎像冬天的寒風。
主治醫師頂著巨大的壓力給葉一楠檢查了一下。
“這都是屬於正常現象,子彈的傷口不深,而且人已經醒來了,以後隻需要好好的修養注意不要感染就好了。”
說完這話。
那倒黴的主治醫師發現顧以安的臉色更是不好了。
好像顧以安很不滿意。
先撤吧。
這裏太危險,他還是先回地球。
那主治醫師說完這話,連忙收拾東西就往外走。沒多久就溜了個沒影。
葉一楠拽了拽顧以安的袖子。
她看著顧以安將醫生都嚇跑了不由得覺得好笑。不過這內心卻是滿滿的幸福感。
很擔心她不是?
被葉一楠拽了袖子,顧以安的臉立馬就溫和了下來。
“你在這陪我麼。”
葉一楠期盼的道。
她知道顧以安很忙但是她才剛剛醒,一點都不想離開他。
“好。”
她動作之下帶著的依戀讓顧以安眉心的褶皺鬆開,心頭越發的柔軟。
明明說隻是等到她醒了就走。可是等到她醒了他似乎是更舍不得走了。
“顧以安。”
“嗯?”
“顧以安。”
“怎麼了?”
“沒事,就是想喊一下你。”
於是,破天荒的,一直神色都是淡淡的顧以安,就因為葉一楠喊了他兩次名字笑了。
葉一楠是真的又養了一次眼。
顧以安笑起來比不笑的時候好看多了。
好像初雪融化一般,眉目如畫。
以前都聽人說,女人美的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這特麼放到顧以安身上也完全管用啊。
誰說男色就不是色了。
會不會顧以安出去打仗的時候,也是這麼一笑,對麵就投降了?
雖然這種想法很不切合實際,但是葉一楠還是覺得有這種可能。
葉一楠深呼吸了好幾次,強忍著那種想要將顧以安撲倒的欲望。
她是女人。
要矜持。
再矜持。
算了。
去他媽的矜持。
葉一楠坐起身子,伸手一勾就勾到了顧以安的脖子,然後將他的脖子微微往下一拉,覆上了他的嘴唇。
於是乎,高高在上的顧將軍又被某個人給強吻了。
一直以來在外麵無所不能的顧以安,在葉一楠麵前就是一頭待宰的小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