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紀深不在,也沒有人願意更是沒有人敢頂上去。
司風已經能夠感覺到呼吸困難了,立即的就想要開始反抗。結果發現自己就好像是一個螞蟻一樣,完全的沒有反抗的機會。他能夠感覺得到,自己室內直接提起來的。
“去死。”司風艱難的吐出了這兩個字,頓時感覺脖子上的手加重了力道。一雙眼睛因為缺氧變得通紅,臉已經鐵青了,如果在不放手,他就會被活活的掐死。
氣氛變得十分的緊促,到最後顧以安在千鈞一發之際。好像是甩一塊破布一樣,直接將司風給甩出了一米左右。
猛然呼吸,司風咳嗽的說不出話來。顧以安慢慢的走到他的麵前,毫不留情的扯著他的頭皮冷冷的道:“最好,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不然的話,你待在這裏我有很多種辦法玩死你。”
顧以安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是在複述一件事。司風能夠明確的知道,自己這一次還是低估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要忍忍。反正,他的部下已經被自己折磨的生不如死了
“你的手下,在千裏林的東邊。你的女人,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司風說的都是實話,他從來都沒有看見過自己老大的真容。不管是什麼時候,他們老大都是帶著麵具穿著法袍,帶著變聲器。
並且整個人疑心很重,根本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
顧以安沉思了一下,轉身便直接離開了。他能夠有這麼一種感覺,葉一楠絕對就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喂,你要不要喝水。”一個外國男人,將一碗髒水端到了紀深的麵前。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輕蔑,嘴裏毫不遮掩的用英語說一些十分難聽的話。
紀深被他們折磨的已經完全虛脫了,他現在渾身都是傷,完全就不能動。他沒有想到司風居然會惡心到,在他的肚子上麵刻字。
他娘個腿,有這麼一個惡心的對手。真他娘的晦氣!
那個人見紀深沒有說話,越發的變得得意了。伸手就準備掰開紀深的嘴,將髒水直接往他嘴巴裏麵倒。
迷迷糊糊之中紀深還是聽見了,這盆水,是這個男人用來洗腳的水。
“你現在動我,你以後會後悔的。”紀深有些虛弱的用英語哼強有力的說著。這種不痛不癢的狠話根本就沒有嚇到那個男人,相反的讓周圍的雇傭兵笑了。
那個男人十分粗魯的將紀深的頭給掰起來,結果看見紀深一雙眼睛十分有力的瞪著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些心虛了。
但是周圍的人都看著,讓他有些下不了台。到最後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痰:“還想要嚇唬老子。”
想都沒有想,直接將那一盆水對著紀深的嘴灌。見他緊緊的閉著嘴,感到十分的不過癮,伸手準備掰開他的嘴。
紀深突然的張開嘴,死死的要住了他的手指頭。一雙眼睛通紅,他已經估計不了太多。這些人已經完全的觸犯到了他的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