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這封證明,樓予深大致知道阮世誠和楊宜琴兩個人是在搞什麼鬼了。阮舒想取消婚約?還手書了一封證明書?這兩個人還真是做的臉不紅心不跳的。
樓予深頗有深意的看著他們倆,問道:“這真是她親筆寫的嗎?”
聽到他這麼一問,這兩個人頓時愣了一愣。難道被他發現了?
“對啊,當然是她親筆寫的。”雖然這虛汗是冒了一身,但還是不能自亂陣腳,謊話還是要繼續說下去的。
一個都已經躺在醫院的人,還能拿筆寫這個?
之後便是久久的不說話。楊宜琴呢,還是不死心,試圖打破這個沉靜。
“樓少爺,您還是考慮考慮我們彤彤吧。”那副諂媚的嘴臉讓人看了想吐。
樓予深看著她,一臉嚴肅。“不必了,婚約還是照舊。”說著轉過了身,背對著他們,一股強大的氣場油然而生,“至於你們說的阮舒想取消婚約的事,除非她親自來跟我說,不然我是不會同意的。”
阮世誠和楊宜琴倆人愣在原地講不出話來,隻能麵麵相覷。
樓予深見他們遲遲不發話,便冷冷的撂下一句:“今天談的時間也夠長了,下次再談吧。”
他們知道他這是在送客了,便也不好再繼續呆著了。不過楊宜琴還想說點什麼,阮世誠看著趕忙拉走了她。人家都已經明擺的送客了,還有什麼好繼續說的。
兩人悻悻地離開。
阮舒一個人躺在新的病房裏,床上就像針紮的似的,她怎麼也躺不舒服。她不知道樓予深是怎麼想的,明明自己說了不要轉院,還要把自己弄到這兒來。
她從被自己探出了頭,四下裏打量著。樓予深不久前離開了這裏,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來。
於是她連忙從床上蹦躂了起來,換好了衣服就出發去阮家了。
這病房樓予深是留了人看守的,不過他吩咐過,如果她想走的話不必攔著。所以阮舒才能這麼輕易的就離開了病房。
從病房裏離開後,阮舒攔下了一輛的士,趕回阮家。
一路上,她感覺腦袋就快炸了似的,這幾天的事情停留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上一次的事故,今天她不會再這麼大意了。
很快,出租便停到了阮家門前,阮舒下車後跟司機道了一聲謝,便踏了進去。阮世誠和楊宜琴還沒有回來,她便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等著他們回來,把話說清楚。
在樓家處理完今晚的事後,樓予深又趕來了醫院,想看看阮舒的身體怎麼樣了。但是踏進病房便看到床上空無一人。
他就猜到她會先走,真是不讓人省心。
阮世誠和楊宜琴由於今晚的事,心裏添了不少的堵。尤其是楊宜琴,本來最後她還想再替阮梓彤說說話,就被這阮世誠給拉走了,這回來的路上一直都拉著臉。
兩人下車進了家門,便看到阮舒坐在沙發上悠閑的看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