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這一巴掌下去,阮梓桐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阮舒,伸手準備還回去的時候,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毫不留情的死死的抓住,疼的阮梓桐的臉仔細的看起來有點兒略微的變形,阮梓桐惡狠狠的盯著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樓予深,想要破口大罵,但是終究顧忌他是樓予深而遲遲未開口。
“你放開我,放開我,你弄疼我了。”阮梓桐努力的從樓予深的手中想要掙脫,但是哪裏有那麼容易啊,樓予深毫不用力,就能夠輕易的讓阮梓桐用不上一點兒勁兒來,而麵對阮梓桐的苦苦掙紮,樓予深似乎一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
這個阮梓桐,囂張跋扈,自己剛才就在阮梓桐的身邊,她都是這樣子肆無忌憚的欺負阮舒,可想而知,當自己不再阮舒的身邊的時候,阮梓桐這個女人給阮舒駛過多少的絆子。
“囂張跋扈,這四個字用來形容你還真的是一點兒都不為過,我想我已經這不是第一次好好的警告你了吧?對待小舒,你最好還是保持你作為一個妹妹,作為一個私生女應該有的尊敬,如果沒有,至少別打擾她的生活。”
“這是她自找的。”阮梓桐的眼睛猩紅,雖然深知自己現在說出這句話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但是阮梓桐的骨子裏麵也有不服輸的血液,她也不想自己倒下的時候,太過於淒慘。
“啊。”阮梓桐剛剛說完,就在自己的手腕處感覺到一點兒都不留情的扭曲,疼的自己額頭的冷汗直冒,一時之間忍不住的叫了出來,但是阮梓桐卻一點兒也沒有道歉的意思,她疼痛著手腕,惡狠狠的蹬向一旁的阮舒,好像這樣子,阮舒下一秒就會為自己求情,自己就能夠脫離這樣子的狀態了一樣。
然而,事情終究是沒有像阮梓桐想象的那樣子發展,阮舒撇過頭看向樓予深,聲音一如常態,但是卻顯得有點兒略微的疲憊的說道:“她的確是應該好好的教訓教訓了,沒有辦法,那樣子的一個媽媽,連自己都教不好,更加不用說她的女兒了,我在車裏麵等你。”
阮舒說完了之後轉身離開,什麼?就這樣子就完了?此時此刻阮舒不應該帶著樓予深一起離開的麼?阮梓桐內心的奔潰已經不能用正常的心情來形容了,她看著樓予深,“小舒都已經走了,你還抓著我?”
“你也聽到她說的了,讓我幫你媽媽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唰”的一下,在阮梓桐猝不及防的時候,樓予深一把鬆開阮梓桐,阮梓桐整個人一屁股坐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