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予深將她放在了車上,就驅車長仰而去。
正當他們離開後,一個全身黑色著裝的男人,提著一個箱子,來到了院長的辦公司,一腳將門給踹開。
進去,將箱子扔在了辦公桌子上,讓院長激動的將其打開一看,裏麵全是一箱人民幣。
“你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吧,不然的話,下場將如同一隻螞蟻一般,輕輕用力,便可讓你一輩子守口如瓶。”
男子微微的埋著頭,壓低聲音說道,此舉動,分明不想讓旁人知道他是誰。
院長擦拭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將箱子合上,放在了腳邊說道:“你放心,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什麼也不知道,也沒見過誰,更沒收到過什麼。”
“聰明人,活的長久些,可若是自作聰明,搞小動作,隻會死的更早。”
“是是是。”
話落,男子便默默地離開了醫院,而院長,也旁人將醫院裏的監控視頻,全部都清空。
將參與這件事情的醫生,都調到了別處,萬一事情敗露,樓予深找上麻煩,到時候,直接推脫在他們身上便可。
……
秦舒看著旁邊身旁,專心看著得了樓予深,煽情的說道:“還記得以前,我們曾經說要永遠在一起,要嫁於彼此,現在好像回到小時候。”
“深,你知道,那次醒來後,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秦舒手緊緊的拽住衣角,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但再次談起,心裏任然有些恐懼。
“我醒來時,發現在一個落後的小村莊,那戶人家,並非真心實意的想要救我,隻是想等我醒來,嫁給她嫁的傻兒子,我不願,每日等待的便是毒打。”
“後來,我實在堅持不住,就一頭撞在了牆上,他們將我的屍體扔在了一個懸崖邊亂葬崗裏。也可能是老天眷顧,我並沒有死,天天靠吃腐肉得意存活。”
“我……”
樓予深將車停放在了一邊,滿是心痛的將她抱在了懷裏,說道:“別說了,是我的錯,當年我不應該放棄,或許你就不會遭受這一切。”
“然後我逃了出來,偷渡去了國外,慢慢的在國外一待便是這麼六年,生活才有了改善。在那好,我認識了一個國內的人,原本起初隻是已朋友相處,可是沒想到,回國國後,他沒晚都要折磨我。”
“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想過找你,可你有妻子,不應該打擾你。奈何我就是放不下你,哪怕就是看你一眼便好。”
秦舒哭泣的說道,聲音有些哽咽。而她的話,讓樓予深陷入更深的自責與內疚,甚至心底裏升出一股保護欲望。
將她緊緊的護在懷裏,能夠感受到,她身體在顫抖。
就這樣時間緩緩的過去了,秦舒也哭夠了,用手將眼角的淚抹去,就從他的懷裏退出來,要開門這車。
“別走,以後我照顧你。”
樓予深見她還是要決然離開,用手拉住了她,輕輕一用力,她便回到了懷裏。
秦舒想要從他的懷裏掙脫掉,可是奈何他的力氣太大,根本就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