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予深將她臉上的碎發撥開,看著她淚水弄化的妝容下,隱藏著憔悴的麵容,心裏為之動容。
突然覺得,他這輩子欠她的實在太多,若是當年她沒有救自己,他現在又怎麼能夠站在這裏。
“請求,我欠你一場婚禮。”
他想著,既然秦舒的時間不多,那便圓了這個夢,也算是對她的彌補。
將她抱起,起身離開了天台,在送她回臥室的時候,正好碰到,從樓下上來的阮舒。
“那個,她喝醉了,我就送她下來。”
怕她誤會,樓予深急忙解釋道,結果,未曾想她卻隻是微微一笑,便手端著水杯離開了。
以前她都是特別容易吃醋的人,現在他跟一個女人靠這麼近,她反而一臉的無所謂。
這種不在意,讓樓予深心裏有些煩悶,將秦舒送回臥室,就開門出去,想找阮舒,卻沒想到,她在裏麵將門給反鎖了,根本就進不去。
“老婆大人,我知道錯了,你就讓我進去唄。”
樓予深在門外苦苦的哀求著,像是被拋棄的小奶狗,想要尋回主人。
“這個床有些小,主臥的床比較大,你去哪裏將就一晚吧,我相信你們是哥們,不會發生什麼。”
話落,阮舒就將床頭的燈給關了,將頭埋進被子裏,心裏忍住想要哭泣的衝動。
她這是親手,將喜歡的人推入別人的床上,若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也是她在作死。
可看到他抱著她下來時,阮舒感覺是震驚的,忍住的暴脾氣想要發作,但一想到,他口中的大度,就必須忍下來。
門外,聽到這番話的樓予深,心裏恨不得將她的那個小腦袋給撬開,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
最後他妥協,其餘的臥室沒有整理出來,隻能去書房看一晚的書了。
而另一邊。
樓予深離開後,秦舒就翻身下床,將臉上的妝卸掉,脫下身上全部的束縛,就回床繼續睡覺。
在公司的樓予顏,因為需要的一種重要的材質,在海南的一座荒島才能夠提取,哪裏的工人集體罷工,所以他會議結束後,便帶著趕了過去。
若是他知道秦舒出現了,肯定不會繼續,讓她在家裏作惡。
這座荒島裏麵除了一個工廠,什麼都沒有,必須要乘坐船才能達到。
隻是,樓予顏跟白玉上了島才發現,這裏的條件確實有限,食物也比較差。
經過詢問過後,這裏無論夥食,住宿都十分的差,跟上麵安排的完全就是兩個級別,想來,應該是這裏的負責人,將錢收入了自己的口袋,才會這般。
“白玉,你去安排一下住宿,看來我們要在這裏停留一些時日了,公司的情況,讓樓予深去照看。”
“是。”
這裏信號不好,所以還需白玉,去回到對麵的岸邊,才能夠發送消息出去。
樓予顏在這個不大不小的荒島裏,大概得逛了一下,發現這裏的氣候,倒是挺適合種植一下椰子之內的水果。
他倒是有個注意,將這塊荒島開辟出來,修建成鬼屋曆險記,到時候來環顧的顧客,可能不計其數。
這樣,不僅開設了新的項目,還有讓那些顧客親眼看到,衣服所用的是純真上好的天蠶絲,也算是拉了不少的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