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予深現在墓林的入口,有些猶豫不決,他更多的是,是過不了心裏的那一到坎。
畢竟,他已經有十年沒有踏入過這裏,那麼也就意味著,記恨了他十年。
“沒事的,有我陪著你。”
他身旁的阮舒,能夠猜想到,此時他內心的糾結,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給他打氣加油。
樓予深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可腳始終不聽使喚,好像踏不出來,這一步。
深吸一口氣,想要緩解一下,心裏的難受,可依舊沒用。
“予深,我也經曆過這些,我相信你可以的。”
上一次,她也是這般,記恨了阮世城這麼多年,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可最後他在走的太突然。
心裏既然因此,而突然釋懷了,可即使這樣,阮舒也極少去看望他,一年也隻是去那麼一次,因為藏在心裏的疙瘩,始終難以消除。
“嗯,我們走吧。”
樓予深淡定的說道,邁開腳步走去。
即使這麼久,沒有來過這裏,可是卻依舊那麼熟悉,跟著記憶的路線,找到了他的所在地。
以前,他曾想過來這裏,看看父親,可是沒當要踏入這裏的時候,心裏就一陣難受。實在無法,這麼輕易的原諒他。
“爸,我來晚,兒子不孝,十年了,未曾來看過你一眼。”
樓予深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哭泣著說道,而他身旁的阮舒,也跪了下來。
“爸,你當年的用心良苦,兒子明白了,以後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讓予顏的身世被人發現。”
“以後我會常帶你的兒媳阮舒,來看望你。”
樓予深說著,滿臉都是淚水。
“爸,雖然我們從未謀麵,可是我知道,你是以為很好的父親,也是一名出色的軍人,過些天,我們會帶子恒、舒迪、瑾兒來看望你。”
話落,阮舒就在扶著他起來,畢竟現在地麵太涼,這樣很容易讓濕氣入骨。
隨後,阮舒在外麵等待著他,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他一定有好多想要跟單獨給爸講,而她在旁邊,難免有些不合適。
樓予深見隻剩下了他一個人,跪下來,在他的墳前,磕了上個頭。
“爸,是我誤會你太久,當你想解釋時,我總是沒給你機會,就連你出殯時,我因為有事情在身為由,沒有去參加。”
“如果當年,我讓你說下去,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如果當時,我沒放你,去執行那場任務,這件事的真相,應該由你來說。”
“可一切都來不及,等我會知道一切後,已經沒有機會了。”
樓予深哭述的說道,感覺心髒的位置好痛,接下來,他在了他的旁邊,講述了以前,他小時候,給自己講的小故事。
就剛想,他就在身邊,從未離開一般。
不過,人們常說有失就有得,他找到了陪他共度餘生的生,如果這是一夢,那麼他有個自私的請求,就是希望這個夢不要醒。
……
“有些事情,還是等予深回來,親自給你講吧。”
樓老頭已經能夠猜想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猜想著,肯定是在國外,阮舒那丫頭,將事情都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