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希,別逼我閹了你!”顧柔又是恨恨地怒吼出來,幾乎咬牙切齒。
某人卻仿佛沒聽見這番話,黑眸半斂饒有興味地輕睨著她,嘴巴隨即貼到她的耳畔,煽情低吟,“小丫頭,你想在什麼地方,就這裏,或到椅子上?椅子不夠寬,你是第一次,不太適合,那應該在地毯上,地毯夠大,夠軟”
“你去死吧混蛋!臭流氓!”顧柔羞憤異常,氣急敗壞地打斷他。
“嗯,等下就陪你一塊死,欲仙欲死!”他邪魅一笑,手指更加狂肆,看見她即時渾身抽搐,哆嗦,他的眼神不由更加深沉熾烈,大手滑到她腰上,這就準備把她提起,轉地毯上去。
“喂,你們在弄什麼那麼響,劈劈啪啪像地震似的”
就在這火熱關頭,會議室的門出其不意地被推開,安擎澤聲音傳來,伴隨著難以置信的驚呼。
季宸希陡然清醒,迅速拉好顧柔身上大大敞開的襯衣,手也掏了出來,把她的裙子拉下,然後,朝門口惡狠狠地瞪去。
迎著某人**未退的星眸幾乎要噴火,安擎澤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幹笑兩下,心底暗暗罵出一聲臥槽。虧他還以為某人留下人家小丫頭真的談公事,不想竟然是某人獸性大發
真倒黴,他要早猜到,才不會這個時候跑過來呢!剛才忽然想起有事找某人確定,心想反正他們談的事不需他回避,且應該很快談完,誰知真實情況是這樣!
顧柔雖然也對安擎澤的出現感到羞愧不已,但還是很慶幸他出現,顧不得多想,她急忙拉好衣服,火速逃離。
空氣裏,有了短暫的安靜,季宸希又給安擎澤一記殺人般的瞪視後,轉身走向窗戶,很明顯,借吹風降火去了。
安擎澤繼續苦著一張臉,硬著頭皮步履遲緩地上前,這也看清楚了地麵的慘烈狀況。
開會發的會議文檔,鋼筆,手機,還有腕表全掉在了地上,腕表的表盤玻璃還爆開了,看來,他剛才在門外聽到的巨響敢情就是這塊手表?靠,他還以為裏麵發生了什麼嚴重事故,早知就不闖進來了!
“有什麼事?”不知幾時,季宸希已熄了火走回來,臉色依然很難看,瞪著安擎澤的眼神也還是很嚇人。
安擎澤縮了縮脖子,道,“不就是你後天啟程去忙你私事的行程嗎,我是想問你,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不得跟你聯係?你也知道,接下來要跟ty簽約,要是全權由我做主,我得根據我的行程安排一下。”
他和季宸希相交多年,堪稱生死之交,彼此幾乎毫無秘密,隻除了一件事!
季宸希每隔一段時間會出去一趟,跟大夥說是忙私事,與公司與複仇大計無關,但由於某種保密協議,暫時沒法告訴大家。
盡管心裏好奇得緊,他還是像其他幾位盟友一樣給予尊重,不過,每次宸希又要出去辦事時,他依然免不住思忖一番,琢磨宸希到底去忙啥。
當年,在宸希的四叔安排下,年僅20歲的宸希去了m國最著名的一所軍校就讀,在校期間表現相當出色,打敗本地的洋鬼子,拿下不少獎項和嘉許,這樣的人不管在m國還是中**政界,都是熱餑餑的人選,宸希卻跑回來做生意,來t城建立以娛樂產業開始的君臨世紀希集團,讓眾人納悶不已,甚至嘲笑他是傻子。
然而短短幾年過去後,希集團已擴展成涉及娛樂、房產、酒店、運輸、通訊、電子、能源等產業的跨國集團,季宸希這個名字,在商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是人人爭相巴結、討好的對象。
宸希的能力,毋庸置疑,生來就注定是王者,然而,另大夥納悶的是,源頭資金!
當初建立公司的那筆錢,還有後麵擴大經營的那些資金,是怎麼來的,莫非,與宸希現在還在執行的任務有關?
他很想知道,可惜又無從所知。
安擎澤從沉思中出來的時候,發現季宸希正拿著腕表在看,因為那爆裂了的玻璃眉峰輕輕擰起。
“當時上市的時候好像398萬?就這麼沒了,真可惜。”語氣帶著淺淺的惋惜,安擎澤不自覺地打趣出聲。
某人在吃穿用度上很講究,這塊腕表盡管隻是表麵玻璃壞掉,完全可以拿去換塊新玻璃的,但他敢打賭某人絕不會這樣做,有了瑕疵的東西,某人根本不會接受,要麼重新買一塊相同的,要麼當沒買過這塊腕表,繼續戴其他類型的腕表,總之,這塊腕表接下來的歸宿應該是某人家中的角落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