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幸芮萌大叫,驚恐中,感到了絕望。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康培陽真的瘋了!
康培陽因為爆發的欲望而眼睛充血,雙眼布上血絲:“萌萌,我不能再等了,一分鍾也等不及了,今晚給我!”
“不要,別這樣”
幸芮萌還來不及說出更多拒絕的話,就被康培陽抱起來,扔到寬大的床上。
他跟著重重的壓住她的身子,一直大手,有力的將她掙紮捶打他的小手按住,用自己結實身體將她牢牢鎖定在床上,把彼此之間距離擠壓出去。
“培陽,不要!”
幸芮萌幾乎全身失去了力氣,哭出了淚水,哀求著。
她之前沒有意識到,越是溫柔看起來無害的男人,爆發的時候,就越危險!
“萌萌,我愛你,我要你!”
康培陽似乎徹底失控了,理智被拋到一邊,滿身滿心,隻有對她的欲望,將她占有,要她成為他康培陽的女人!
“不要,不要讓我恨你!”
幸芮萌抗拒著,聲音裏透著絕望。
康培陽似乎沒聽到她的哀求,隻看到她的臉,她的身子,隻想要她,無論如何,要她!
他粗暴的撕裂她的衣衫,同時將她的心,再一次撕碎。
白古堡外,一輛飛馳而來的房車,在門外停下。
榮梵希從車裏出來,大步衝進去。
他今天就一直有不好的預感,離開湖畔的營地之後,他並沒有回酒店,也跟著幸芮萌回白古堡。隻是他沒有進來,在傑西卡的幫助下,他把車開進了門崗,停在離白古堡不遠的路邊。
接到傑西卡的電話,說康培陽進了幸芮萌的房間,好像要對她做越軌的事,榮梵希就發動車子,開車飛馳而來。
“嘿,你是誰,你不能亂闖民宅!站住,再往前走,我就不客氣啦!”
榮梵希剛踹開半掩閉的大門,進到門裏,就被安妮攔住。
他揮手一把拍掉她攔住他的手:“安妮小姐,你讓開,我沒心情跟你耗!我不打女人,但不介意破例一次!”
“是你?!francis!”安妮認出了榮梵希,就是偶爾來送貨的那個兼職送貨員!
榮梵希冷聲糾正:“榮梵希,幸芮萌的丈夫!”
“噢!”安妮錯愕驚叫。
他就是榮梵希榮少,就是幸芮萌的丈夫!
保鏢已經占到榮梵希跟前,手裏拿著槍,指著他:“不管你是誰,沒有得到允許,你不能進去!”
“看你是個很敬業的保鏢,可惜跟錯了主子!”榮梵希懾人的目光,射向保鏢的眼睛。
他繼續邁步向前,走向指著他的黑洞洞的槍口。
保鏢站在原地不動,握在手裏的搶,也沒有動,再次向他警告:“站住,再往前一步,我就開槍啦!”
“有膽,你就開槍!”榮梵希繼續逼近。
知道他就是榮梵希,幸芮萌的前夫,幸小寶的父親,保鏢沒膽真開槍,可他卻有膽,徑直走來堵上她的槍口。
她的手指,勾在扳機上,極力穩住握搶的手。
“這麼危險的東西,平時要收好,別讓我兒子看到!”榮梵希伸手,抵在槍口,把搶拿到自己手裏。
在他懾人的目光下,保鏢像是被定住一般,沒有任何動作。
把她的搶收走,插回她的槍套裏,榮梵希越過她,徑直往裏走,上樓找幸芮萌。
在他的背後,保鏢抬手抹了額頭一把冷汗,安妮聳聳肩。
榮梵希對這古堡已經很熟悉,知道幸芮萌的房間在哪個方向,哪個位置。
走近了,聽到她抗拒的聲音,他大步衝過去,闖進她的房間,就見康培陽把她壓在床上,按住她的手,把她上身的衣服撕成了碎片,正在費勁的拉扯她的睡褲。
“康培陽,你這禽獸!”
看到這驚心的一幕,榮梵希暴怒,用力扯住康培陽的衣領,把他拉扯下來,揮起拳頭,就往他臉上打去。
沒想到榮梵希會出現,康培陽稍微一愣,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一拳重重打到臉上,整個人踉蹌跌出去,扶住了近身的一張椅子,才沒有摔倒在地。
這一拳打得滿是充滿怒意的爆發力,差點把康培陽的臉給打歪了,鮮紅的血從他嘴角流出來。
“榮梵希?!”
驚恐絕望中的幸芮萌,看到榮梵希,知道自己得救了。
再看自己渾身衣不蔽體,趕緊扯過薄被子,把自己像蟬蛹一樣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