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斌的話,又遭到晏芸欣罵,他厚臉皮笑著跟她說話,好像晏芸欣已經答應了跟他結婚一樣。
在他們的“打情罵俏”之間,晏芸欣抱著小樂儀有些手酸,秦斌把小樂儀接到自己手上,嘟起嘴親她嫩嫩的小臉蛋,說了句逗她開心的話,叫她親親,她乖乖的也嘟起嘴,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這親昵的舉動,讓紀躍馳看著無比嫉妒。
他的女兒,他抱的時候就大哭,卻跟別的男人這麼親!
激動之下,他伸手過去,把女兒搶到自己手上,衝秦斌警告的說:“我的女兒,永遠都是我的,你算什麼!”
再把臉轉向女兒,哄她說:“樂儀乖,爹地親親。”
不管女兒扁起嘴巴,準備哭的樣子,紀躍馳在她的小臉上親了兩下,又哄她說:“乖女兒,叫一聲爹地,親親爹地,嗯?”
女兒看著他轉向她的臉頰,又不高興的哇哇大哭。
“看吧,女兒都不認你,你把她嚇哭了,以後還是不要來了!”晏芸欣趕緊把女兒搶過去,哄她不要哭,要抱她去吃東西,轉身之前,再對紀躍馳說,“紀躍馳,你走吧,這裏不再歡迎你!”
看著晏芸欣把女兒抱進去的背影,紀躍馳心裏忽然有種很失落的感覺。
“這裏不歡迎你,請吧!”秦斌做了個請的手勢,手指向大門口。
紀躍馳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和以往一樣,本是要來看女兒,結果卻鬧得不愉快的離開。
開著車的時候,紀躍馳滿腦子都是晏芸欣罵秦斌時的景象,像是在罵自家的男人,紀躍馳難以相信,卻又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曾經那麼愛他的晏芸欣,愛著他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的晏芸欣,在他們分開一年多的時間,就不再愛他了,移情別戀愛上別的男人!
被她愛著成了習慣,一旦發現她不愛了,讓他倍感失落。
皇朝尊尚,這家土豪富二代們經常出入的娛樂會所,在夜幕降臨才燈亮起不久,就慢慢熱鬧起來,男人們到這裏消遣,女人們到這裏釣男人。
這不是紀躍馳常來的場所,今天他隻想喝酒,沒有去經常去的地方,嫌那邊的人都熟悉他,煩得很。
一樓到三樓大廳,每天晚上都很熱鬧,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人頭攢動,四樓以上,就是一般人止步的地方,不像下麵三層那麼吵鬧,稍微有身份的、有錢的人,既來消遣,也不被吵鬧打擾。
紀躍馳隻想喝幾杯,便直接乘電梯,上了六樓。
六樓今晚和人不多,空氣裏飄著節奏輕快的音樂,燈光柔和,與下麵一二樓的熱鬧想必,這裏更多了一份曖昧的色調。
紀躍馳一杯酒喝下,把杯子重重的放在吧台,叫酒保再來一杯,一個大晚上也帶著墨鏡的女人坐到他身邊,嬌氣的聲音,對酒保說:“來一杯,跟他一樣的。”
紀躍馳喝的是烈酒,一個女人要喝那麼烈的酒,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扭頭看了她一眼。
女人把墨鏡摘下,甩了甩波浪卷的黑色長發,一張流行的美瞳眼、尖下巴的臉完全展露出來,嬌豔的粉唇微微上揚,微微分開,衝紀躍馳笑了笑,打了個招呼:“嗨。”
“你是?”紀躍馳看這個女人,感覺有點眼熟,總像是在哪裏見過。
女人大方的報上自己的姓名:“林雪菲。”
“林雪菲?”紀躍馳對這個名字也不陌生,卻想不起來是誰。
看女人朝他拋媚眼,不管她是誰,她坐到他身邊,目的是什麼,是人都一眼能看得出來,紀躍馳不客氣的把手伸到她的腰間,攬她坐近一點,湊到她的耳邊,曖昧的說:“來得正好,陪我玩開心了,你不會失望。”
意思是,他看中她了,今晚要她陪,讓他開心了,錢少不了她的。
林雪菲把他的手拿開,故作姿態的拒絕:“紀先生,我可是很貴的,你舍得出多少錢呢?”
這女人認識他?紀躍馳再仔細看她的臉,忽然想起來了,這女人,是本地挺紅的電視明星林雪菲!在一些酒會舞會之類的場合,有見過一兩眼,但他從未留意過這個女人。
失落中的男人,最受不了兩種東西的誘惑,一是酒,一是女人,酒和女人,都是這種滿心失落心裏空空的男人用來麻醉自己的工具,林雪菲正在紀躍馳這種心境下出現,紀躍馳是來者不拒。
他幹脆用力一拉,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大掌落在她絲襪包裹的大腿上,在她耳邊嗬氣問:“林雪菲,大明星,買你一個晚上,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