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梵希跟著撲倒在她身上,緊抱著她,滾落到海裏。
兩人從沙灘上翻滾到海裏,清涼的海水把他們全身浸濕,他們的歡叫聲和海浪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啊哈哈,不要啦!”
“就要!”
“討厭啦,你扯掉我的衣服,我也要扯回來!”
“嗯?還有最後一件,怎麼不扯了?”
“扯,當然要扯!”
“嗬,小流氓,手往哪裏摸?”
“嗯!討厭啦”
太陽曬到屁股上,幸芮萌才在海浪刷刷的聲音中,迷糊的睜開眼睛。
海上的別墅裏很安靜,沒有看到榮梵希的身影。
“老公——”
她身上裹著薄薄的一層布料,赤著腳走到島上,大聲叫喊。
很快,從沙灘、岩石和各種植物上,她發現了榮梵希留下來的記號。
她順著記號一路找過去,到兩塊大岩石接起的石門前。
“哇啊!”
突然跳出來一個花臉野人,把她嚇得花容失色。
很快她有發現,故意嚇唬她的野人,是榮梵希假扮的,掄起小拳頭,在他胸口亂錘一陣。
“美人兒,看到本酋長,很驚喜吧!本酋長也很中意你,要把你綁回去,做酋長夫人!”
“是很驚喜呢。”又驚又喜
一臉花哨、身上隻有亮片布遮住要害的酋長大人,愉快的他“捕捉”到的鮮嫩獵物用柔軟的絲帶綁起來,還在她的腰下打了一個很大的蝴蝶結,一把將她扛起來,在她的尖叫聲中,把她扛到島的另一邊,上了一個樹木搭建的簡易小樓閣裏。
被綁來的酋長夫人,楚楚可憐,兩眼亮光閃閃的懇求:“酋長大人,小女子年芳十八,還未有婆家,正值青春年華,求放過”
酋長大人被她的話逗樂了,開心的哈哈大笑:“哈哈,年芳十八,未有婆家,正值青春年華,做本酋長的酋長夫人,正合適!”
“啊,不要!”美人兒被嚇壞了,蹭的就想跑。
酋長大人長臂一伸,就把她抓回來,絲帶再綁幾圈,把她的雙手綁到身後,把她牢牢綁住。
“美人兒,我要在你身上,印下本酋長的標記,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本酋長的酋長夫人!”
酋長大人不知打哪弄來的顏料,在美人兒臉上塗抹起來,給她也畫了一個大花臉,並且對他的傑作非常滿意,頻頻點頭:“不錯不錯,終於有酋長夫人的樣子。”
被印上酋長標記的美人兒,已經變成酋長夫人,看向她的酋長,順從的說:“酋長大人,我已經是你的酋長夫人,可以把繩子解開了吧?”
“no!還有一個重要的儀式沒有完成。”酋長又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得意的笑,“酋長與酋長夫人結為夫妻,要割手指,用自己的血,畫到對方臉上。”
酋長夫人再次驚叫:“啊,不要了吧,割手指好痛的!”
“要的,要的!”酋長大人按住被綁住的酋長夫人,手裏鋒利的刀尖,沒有割破她的手指,卻劃開她身上的薄布,“夫人怕疼,那我們就換一種方式代替。”
所謂換一種方式,瞬間就邪惡了。
酋長夫人身上沒有了遮擋,雙手又被綁在身後,羞臊得臉頰耳根發燙。
如果沒有被畫花了臉,可以看到她已經臉紅到耳根。
酋長把手裏的刀拋出木屋外,嘿嘿笑著把酋長夫人抓起來:“夫人不要怕,我們的儀式,是古老而神聖莊嚴的!”
所謂的儀式,是很古老,從有人類開始,就延續到現在。
至於聖神莊嚴,是酋長大人自己說的,在酋長夫人看來,是非常狂野的。
小木屋顫抖起來,傳出酋長夫人的尖叫,和酋長大人的粗吼。
被抱出小木屋,回到清澈見底的海水裏泡海水日光浴,幸芮萌還一臉羞惱的表情,牙齒咬在榮梵希的肩膀上。
“老婆,感覺怎麼樣?”看她全是軟綿的樣子,身上都是他烙印下的痕跡,榮梵希想他是不是太過粗野了?
幸芮萌鬆開口,從酋長大人和酋長夫人的狂野中回過神,大喊起來:“太刺激啦!以後還要,要換我當酋長!”
換她當酋長,她要狠狠的虐他!
下午,兩個人再沒有刺激的活動,慵懶的躺在樹蔭下,享受靜謐的海島時光。
第三天,榮梵希準備了潛水裝備,和幸芮萌一起潛水探險,順便抓幾條大魚來做大餐。
離到不遠處的遊艇上,有人拿著望遠鏡,往島上看,喃喃自語:“今天差不多了吧?我們現在上島,榮少應該不會拿刀子追殺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