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纏繞住那人的脖子,那人隻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剩餘的三個人,也全都被穆繁城一一解決。
“這就是,欺辱我的下場。怪隻怪,你們太過狗仗人勢、目中無人。”冷漠的話語落下,穆繁城轉身離去。
明天,這穆府要有大新聞了呢。我,很期待明天你們臉上的表情。
她是誰?封影站在窗子口,剛剛發生的事情他都已經看得清清楚楚。隻是他不明白,隻是普普通通的幾個侍衛而已,為什麼他要殺他們呢?
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麼,都跟他沒關係。封影離去,腳上那沉重的鐵鏈,讓他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黑色的衣服,早就已經是破爛不堪。長發淩亂的披在身上,臉上,也都沾滿了黑灰。這張臉,可以說是很難看。不隻是腳上,就連手上也有一根很粗重的鐵鏈,手腕也早就已經被磨破了。
到了住的地方,封影拿著一個漏水的盆子到井邊打了點水,洗了把臉就坐在井邊,抬頭看著夜空。
來到這裏已經十年了,每一天都在做著重複的事情。與那張臉完全不相稱的,是那雙冰冷的眸子。右手小指往上一翻,夾住那鐵鏈的另一頭,轉動了一下,鐵鏈輕易的就被他給打開了。
把鐵鏈扔到了一邊,封影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那邊,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有消息?雖然知道父皇把他留在這裏的目的,但是沒有一點消息,這就有點不正常了。
再過幾天,晁南那邊應該就會派人來跟他接觸了。“哼哼,元女節。”封影笑著,卻那麼的陰冷。
聽到有腳步聲,封影立刻又把鐵鏈拿過來帶上。蹲在井邊,假裝受傷的樣子。
一個手中拿著酒瓶的醉鬼走了過來,那人蓬頭垢麵,腳步搖晃。封影看著,心裏數著一二三,數到三的時候,那人‘撲通’一聲的,從走廊摔到了下麵,滾了兩圈。嘴裏碎碎念的罵了幾句,看到封影在那邊瞅著他。
立刻換了張臉,“臭奴隸,看什麼看。再看,嗝,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他把酒壺直接砸到封影頭上。酒壺碎了,酒也灑了、封影的額頭也破了一道口子。
“你這個死啞巴,都是因為你,老子才不能去前廳。天天要守著你這個啞巴,嗝~你憑什麼呀。”大漢用手抹了把臉,瞅了瞅四周,一根棍子放在井邊。大漢搖晃著走過去,拿起棍子就掄向了封影。
封影一聲不吭,隻用胳膊護著自己的腦袋。
棍子一下一下的打在他身上,原本衣服就壞了好幾處。現在,隻能用破破爛爛這個詞語來形容了。紅色的液體,順著臉滴落到地上,胳膊也被劃開了幾道口子。
“死啞巴,讓你狂,讓你給老子添麻煩。”
封影的手握成了拳頭,強忍著要把此人碎屍萬段的衝動。他幹脆閉上眼睛,任由那棍子像是雨點一樣的落在他身上。
能忍則忍,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大漢打的有點累了,踢了一腳封影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還不停的咒罵著封影。
“你個死啞巴,誰生了你誰******就倒黴。怪不得你爹娘要把你送來這邊當人質,簡直就是個廢物嘛。你這麼沒用,你爹娘也肯定都是廢物,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