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潘安把手裏握著的一把銅錢丟在了地上後,起身便從包裏掏出了幾張紙符,高度警惕了起來。
這!這隻厲鬼不是已經被撂倒了嗎?怎麼!難道這附近還有其它的幫凶嗎?我想到這便又是一陣驚恐,戰戰兢兢的朝著漆黑的四周巡視了起來。
就這麼一隻厲鬼都已經快把我折磨死了,如果再來個什麼猛鬼惡鬼之類的玩意兒,我那碎的跟餃子餡兒的心髒還能承受的住嗎?我看我今晚非得折在這裏不可。
天啊!我到底是得罪誰了!為什麼大家都身為刑警,人家破的都是常規案件,雖然偵破過程都很艱難,但人家跟的案子起碼能確定凶手是尚在的人類。我他媽偵破的這幾件案子不是不符合常理就是找不到凶手,即便是找到了凶手吧,這家夥居然還是一隻無比嚇人的厲鬼,這偵破工作還怎麼進行下去啊!
來吧!反正都已經置身事內了,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什麼亂七八糟的妖魔鬼怪魑魅魍魎們都統統可勁兒的招呼吧!來吧!你們最好把我直接嚇死,千萬別把我嚇得個半身不遂或是生活不能自理就行,那樣的話簡直比死還痛苦。此刻這滿身是血滿腿是尿的我已經徹底的抓狂了,也不知這股子凜然的猛勁兒到底能堅持多久,也說不定下一秒鍾便又會被嚇尿了褲子。
說著我便看向了一旁的潘安,此刻站在我身旁的潘安那麵部表情已是異常驚詫,兩眼大睜,仿佛像是見到了什麼異常可怕的景象。
啊!難道這次來的主兒居然能把身為日係半吊子陰陽師的潘安嚇成這樣兒?這!這!莫非這回來的主兒比這隻厲鬼還要可怕嗎?我一看潘安這般神色便又一次沮喪了起來,如果連潘安都感覺到懼怕的話,那就更別說我了,沒準待會兒真敢把我體內的血液都嚇尿出來,此時這一陣陣硬冷的海風吹的我渾身亂哆嗦。
“啊!七七七七!七爺爺!八八八!八爺!”突然隻見我身旁的潘安對著漆黑的前方磕磕巴巴的喊道。
“啊!。。。。。。”躺在地上的厲鬼唐睿同時也驚叫了起來。
什麼七爺爺八爺爺啊!啊!七爺八爺?這!這叫法兒怎麼這般熟悉呢?啊!我突然想到了前幾天那一幫陰曹地府裏的鬼差們大半夜的跑去我家做客,那兩個長舌頭的家夥不是叫七爺八爺嗎?難!難不成潘安是在跟黑白無常說話!他!他!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我頓時便循著潘安說話的方向望去,隻見漆黑的前方空空蕩蕩的什麼都看不到,潘安到底是在跟誰說話呢?
“喲!我的兩位親爺爺!您倆怎麼來這兒了啊!”隻見我身旁的潘安頓時一副嬉皮蛋笑點頭哈腰的樣子。
啊!難道那幫地府裏的鬼差們真的來了嗎?看潘安對身前那一邊空蕩的黑暗一陣招呼,難道他們此刻已經來到了近前嗎?我!我怎麼看不到呢?潘安剛才明明給我開了心眼啊!這是鬧那樣兒!不會是咒語又到時間了吧?
“潘安!潘安!”此刻的我也不敢跟他明說,便對著他一陣擠眉。隻見潘安仍舊在嬉皮笑臉的對著他身前說著。“這大冷天的您二位還親力親為的跑出來抓鬼,真是勞動人民的楷模啊!”
我去!楷模?潘安這小子真會拍鬼屁啊!我一看戳在我旁邊的潘安仍舊沒搭理我,我便有些急躁的又喊了起來。“潘安!我!我!”我說著便用手指比劃著眼睛,我覺得他應該能夠領會其意。
隻見潘安說話被我打斷後,他便看了我一眼,完後伸手在我的眼前又比劃了一下,嘴裏念叨了一句後,我突然便到了身前處戳著四個長得比鬼還要可怕的家夥
啊!他!他!他們!他們怎麼會來到這裏呢?我看著身前處站著的黑白無常和身後的牛頭馬麵頓時一陣驚懼。
隻見這黑白二常嘴裏仍舊是耷拉著一根長的嚇人的鮮紅色舌頭,看到黑無常一臉的哭喪樣兒我這心裏頓時便沒著沒落的,隻見白無常仍舊像之前那樣眯著一對小眼兒一臉詭異的笑著。看到牛頭馬麵後感覺更加誇張,隻見這哥倆兒的嘴角處仍舊是滴啦著縷縷口水。
流口水就流口水唄!尤其是長得一副馬麵的這位哥們兒,它那一嘴角兒的口水懸掛在空中半掉不掉的樣子真是讓人無法接受。哥啊!你就不能找個紙巾擦一把嗎?這樣多讓人反胃啊!雖然這次沒有之前那麼畏懼了,但是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抵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