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存錢罐裏怎麼少了這麼多硬幣?我看到了之前那滿滿一罐子硬幣的存錢罐裏現在僅剩下不到半罐子了。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呢?家裏除了我就隻有他,如果我不拿還有誰會去拿呢?我想也就隻有潘安這個不要臉的家夥能幹出這種事情。
如果不是他難道是我老爸老媽?不可能啊!首先他們不可能因為沒錢花了拿我的這些硬幣花吧,這才幾個錢啊!何況我爸媽也很少來我這狗窩啊!
看著我那多年積攢下來的硬幣沒幾天的功夫兒就少了一多半,我的心裏簡直有說不出的不爽。他怎麼能不經過我的允許就私自動我的東西呢?雖然沒幾個錢,但這種行為太過於惡略了吧。於是我便拎著存錢罐子去廚房裏找潘安當麵對質。
來到廚房後隻見潘安嘴裏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煮著方方麵,看他那好不愜意的德行我的憤怒頓時便升華了起來。我一臉憤慨的拎起了存錢罐子在她的腦袋後麵搖晃了幾下,潘安循聲便轉過了腦袋。當潘安看到我手裏的存錢罐時他那一臉愜意的表情頓時變的愁楚了起來。
潘安見我那般凶狠的瞪著他於是他立刻一臉歉意的說道。“哥!你能聽我解釋不?”
我一看潘安此刻的反應頓時便明了了。果然是他幹的,媽呀!他怎麼這麼無恥呢?我前陣已經給了他三百塊錢,難道這麼快就又給造完嗎?
接著潘安說我之前借給他的內三百塊錢早就花完了,他把錢花完了之後感覺不太好意思再管我開口借錢,於是她便想起了我房間裏電腦桌上的存錢罐,他看著那滿滿一罐子的硬幣估摸著沒有五百也有三百,於是他便每天從裏麵拿出二十幾個硬幣來買個泡麵買個煙兒之類的打發牙祭。久而久之存錢罐裏的硬幣便越來越少了。
我去!看著我那辛苦積攢下來的硬幣連我自己都舍不得動,於是就這樣被他肆無忌憚的糟蹋了心中頓時沮喪了起來。
不!我不能生氣,氣大傷身啊!反正他也就是這麼一材料,我何必再為了這等破事兒跟自己的心情過不去呢?算了算了,破財免災吧,就當之前的內頓大餐是AA製的吧。
站在灶台旁的潘安見我臉上一陣陰晴不定於是他便又嘚啵了起來。“哥!你放心,等我哪天有錢了指定加倍奉還給你。”
嗚嗚嗚嗚!我能放心的下嗎?那可是money啊!他說等他哪天有錢了加倍奉還我?加倍不加倍的就算了,隻要能把之前的還給我我就燒高香了,但!但他內天能有錢啊!
“來!你也捎帶著吃點我煮的好料方便麵吧。”隻見潘安很會來事兒般的衝我應承到。我的精神都已經被他折磨的快要崩壞了,他居然還要火中送炭嗎?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可惡鬼。方便麵就方便麵唄!還!還什麼好料方便麵。於是潘安手裏端著一個大大的湯盆伸到了我的麵前。
隻見那湯盆裏不僅僅是有方便麵,居然還有荷包蛋、蟹足棒、撒尿牛丸、基圍蝦、午餐肉、菠菜葉之類的東西。 我去!吃一方便麵居然也可以這麼豐盛嗎?這小子真******會過日子啊!他是不是覺得隻要是公家(我家)的東西就可以隨便造呢?
媽呀!真心希望他能夠趕緊去上班,這樣起碼不用再三天兩頭的A我了。不行!回頭趕緊聯係一下我二叔。
“一看就有食欲吧?要不要弄一小碗嚐嚐啊!”隻見潘安手裏端著湯盆一臉賤笑的說道。
就算我現在很餓很餓我想我估計也早已經被他氣飽了,何況我之前吃了那麼多的肥牛。於是我便努力的平複了一下心情後看了看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於是跟他敷衍了幾句便去房間休息了。
此刻!在那個暗無天日異常昏暗的房間裏的單人床上躺著的文佩已是滿身痛楚傷痕累累。
因為她在四五個小時之前被那個肥碩的陌生女人和身材消瘦的男醫生兩人聯手毒打了一頓。
躺在單人床上的文佩回憶起之前的那一頓毒打時眼眶裏的眼淚瞬間又迸發了出來。她也不知道她這是第幾次這般痛哭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她,突然變成了啞巴的她,遍體鱗傷的她,此刻被饑餓所折磨的她也隻能默默無聲的痛哭著,她哭出來或許還好受些吧。
文佩想起了之前的那個肥碩女人惡狠狠的脫下了她腳上穿著的高跟鞋突然對著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胡亂的摔打擊打。文佩想起了之前的那個身材消瘦的男醫生更加凶狠的用皮帶抽打著自己身體。
此刻的文佩越想越不敢想,越不敢卻越是不能忘卻,文佩回想起之前那悲慘的一幕幕時,頓時感到周身上下一陣陣的刺痛、蟄疼、疼痛,簡直是百疼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