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囹圄的文佩很無奈的便開始有條不絮的打掃起了客廳裏的衛生,隻見她手裏拿著脫了水的抹布開始清理起了屋內的所有木質裝飾。
當她清潔到電視牆的時候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電視牆兩側的棗紅色木質隔斷裏,文佩的目光早已被那些四方現狀隔斷裏的各類飾品所吸引了。
隻見電視牆左側的方形小隔斷裏擺滿了許多個扇形白底黑麵的刺繡品,文佩看著這些個黑色的刺繡畫麵愈發的烏黑亮澤。文佩心裏想著這些針線的質料為何這般亮澤呢?難道這些針織品是用黑色的魚線織繡的嗎?說著文佩便好奇的伸手拿起了擺在隔斷裏的一扇刺繡扇麵。
文佩拿起了這扇刺繡扇麵後站在了原地一陣端詳,她仔細的欣賞著這扇扇麵上的黑色針線花紋,看著看著她便覺得似乎有些怪異的感覺。
一般的刺繡品不都應該是五顏六色的嗎?為何這裏擺著的刺繡品的顏色這麼單調呢?此時的文佩特別好奇這些針織的黑色針線材質,於是她便在好奇心驅使下伸手觸摸了起來。
文佩摸了幾下後感覺這些黑色的針織線條並不像是一般的針線,觸手摸上去感覺有些光滑發硬的感覺,在她感覺這些黑色針線簡直就像是人類的頭發一樣。文佩想到這裏後頓時便感到一陣心悸,於是她便更加好奇的仔細觀察起了這些烏黑發亮的針線。
當她把這扇圓形的刺繡扇麵拿到近前看了一番後,頓時便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她居然看到了這扇扇麵上的某一根黑線的末端居然夾帶著一些細微的白色物質。
這!這不是頭發根部的毛囊物質嗎?文佩看到了這一細微的細節後立刻便開始胡亂的懷疑起了這根黑線很有可能是人類的頭發。於是文佩便又開始仔細的翻看起了其他的黑線,隻見有些黑線的連接處和末端也都有這樣的白色幹顆物質,看到這裏的文佩身體頓時便一陣顫抖。
啊!難道這些黑色的針線真的是頭發嗎?此刻極度驚懼的文佩胡亂的自問著自己。文佩看著這些色調分明的黑白刺繡扇麵感到愈發的心悸,她感覺眼前的這些黑色線條愈發的可怕。難道真的有人會變態到用人的頭發來做刺繡嗎?想到變態二字,文佩突然又想起了這個陌生家庭裏的那兩個主人。
不會是他們自己製作的吧!或者是他們有收藏變態物品的變態收藏控嗎?不可能不可能,人類怎麼能做出這些令人發指的事情呢?一定是我眼花看錯了。說著文佩便把手中握著的這扇刺繡扇麵放回了原處。
這一定是用普通的黑色魚線織繡的,一定是一定是。文佩開始反複的自我安慰了起來。
接著文佩又把這些圖案各異的扇形針織品拿到了一旁,開始清理起了隔斷的暗槽,清理完這些暗槽之後她又把這些針織品放回了原位。
接著她又開始清理起了電視牆右側的隔斷,隻見這邊的大隔斷裏居然擺著一些女式手包、錢包、靴子之類的生活常見物品。這些普通的生活用品也可以充當擺設品嗎?文佩看了一陣後便覺得這些物品並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根本就是極其普通的生活常用品而已。他們怎麼會把這些東西擺在明麵上呢?難道這些東西也有個觀賞的價值嗎?此時文佩的心裏一陣納悶。
說著文佩便從這處隔斷槽裏拿出了一個淡黃色的女式手包,文佩剛剛觸手之後便覺得這個手包皮麵的材質有些怪異,到底怪異在哪裏她一下子也說不出來,就是感覺觸手有一種光滑柔軟的感覺,接著她便覺得這粉白色的皮包皮麵居然沒有任何溫度。
想想現在已經是冬天時節,皮包的皮麵應該是涼涼的,怎麼這個皮包的皮麵沒有任何溫度呢?難道是因為房間裏暖和嗎?但文佩在這裏待著的幾天裏並沒有感覺到有送暖的跡象。此刻的她又是一陣胡思亂想。
如果送地暖的話人們會很明顯的感覺到,何況現在才十一月初,一般城市送暖時間都是在十一月十號或者十五號左右,但此時的文佩並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日。
這會是什麼動物的皮質呢?文佩想到這裏便又開始胡亂的觸摸了起來。文佩看著這手包的皮質顏色異常的另類,怎麼會有人用這種粉白色調的東西呢?
“你在幹嘛呢?”站在電視牆右側前的文佩突然被不遠處的一陣嗬斥聲驚擾了心神。文佩轉頭赫然看到了那個肥碩女人此刻正站在客廳裏的某一處。文佩隻見這女人正一臉嚴厲的注視著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