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爺子說他也不能確切的確定是在什麼時間撿拾到的這件寫有血字的遺物,隻說大概應該是在早晨六點半至七點左右的樣子,具體的地方是在菏澤小區裏的某棟居民住宅樓前的草坪裏。老爺子說撿拾到這件遺物的時候並沒有聽到和看到附近周邊環境有任何不對勁。
我一聽這老爺子也說不大清楚,於是我便立刻彙報了上級,隨後這位老爺子便協同我和宋微迅速的趕赴了撿拾遺物的現場。
由於之前王旭東和張光華預先把本組配置的唯一一輛警車開走了,所以我也隻能開著我個人的汽車出警。五分鍾後,我們便驅車趕到了麗江路段上的菏澤小區。
一到菏澤小區門口時我立刻便感到一陣訝異,這所小區居然和之前失蹤人員文佩所住的小區距離這麼近,說白了簡直就是小區挨著小區。
我去!這陣子這片相鄰的幾條街區怎麼這麼不安寧呢?這裏也不是什麼案件多發區啊!說著我們便進到了菏澤小區裏。
進去後這位老爺子張羅著我朝著左手邊方向行駛了幾十米便停在了某棟六加一式的具名樓前。
下車後這位老爺子三兩步便走進了這棟樓前的草坪裏,伸手便指出了撿拾到那條底褲的大概位置。
我和宋微看了一眼老爺子手指的位置,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隻見這入冬後的草坪裏的草早已變成了半綠半枯黃的顏色了,於是我便立刻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附近周邊的環境裏。
隻見這一片片長方形的草坪前矗立著一棟棟灰色的縱向平行的同等樓層住宅樓,望眼看去隻見身前的這棟六層住宅樓的樓體裏的每家窗戶都是緊閉著的。
難道是說這條寫有血字的底褲是從眼前這棟住宅樓的某個窗戶裏丟擲出來的嗎?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會比較大。
試想如果這條底褲不是從這棟樓體的某個窗戶裏丟擲出來的那會是從哪裏飛到這片草坪上的呢?隔壁樓棟?對麵樓棟?或者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想起之前手拿著那條內褲時感覺出來的重量,僅憑那重量是絕不可能在空中長時間飄蕩的,除非是紙張和塑料袋。
我想如果是從對麵樓棟窗戶裏投擲的話也不可能投擲的這麼遠。底褲這東西說輕不輕說重不重,就算你把它團作一團也不可能投擲出十米之外,除非裏麵包裹著如石頭等等的重物。
石頭?
我想起石頭便又立刻問及起了這位老爺子。這位老爺子說撿拾到這件遺物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附近有什麼別的事物。於是我便和宋微立即對這片草坪開展了仔細的搜尋,查找了一番後並沒有發現其他任何事物。那麼也就是說這條底褲應該是從這棟樓棟的某一扇窗戶裏丟擲出來的,暫時可以排除其他樓棟的可能性。
不過這種可能性並不是沒有可能,除非是遇到了大風龍卷風的惡劣天氣才會把一些輕重物體卷至到空中或遠處,很明顯臨海市的這個季節裏並沒有什麼大風天。
我此刻在想,一個(男、女)人會在什麼樣的危險情況下才會用一條(男子或女子的)底褲當做求救訊號呢?
回想起那條帶血字的女子底褲的某些地方很明顯有一些風幹了的下體分泌物,從那些分泌物看來,這條底褲很明顯是一條穿過的,雖然不能確定穿過多久但肯定不是一條嶄新的或幹淨的底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