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倆跟著方秀娥走到通往二樓樓梯口的時候,隻見上了兩三階台階的方秀榮突然停住了腳步。“呀!我!我忘記帶鑰匙了!。”方秀娥轉過了身子,一臉驚呼的衝我倆說道。
什麼?忘記帶鑰匙了!難道這通往二樓的門是鎖著的嗎?她的意思是說把鑰匙忘在樓上的家裏了呢還是沒有隨身攜帶在身上呢?
“你老公不是在樓上休息呢嗎?”方秀娥的話音未落,宋微便立刻反問了起來。
“對!對!她有些發燒,正在睡覺呢!我不想驚動他,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前麵櫃台上拿鑰匙。”方秀娥支支吾吾遲遲頓頓的說完這番話後,便又走下了樓梯,準備朝著進門櫃台的方向走去。
對啊!之前她明明說她老公紀小夫今天有些不大舒服,在樓上休息。既然家裏有人她幹嘛還表現的如同一個小孩子丟了家門鑰匙進不去家門一般的驚慌失措的樣子呢?即便她此刻沒有鑰匙,難道不可以敲門吧!她說她老公身體不適,不想驚動他,這我可以理解,即便身體再難受再發燒,難道連下床走路開門關門這些並不太耗費體力的事情都不能做嗎?
她說她要去前麵櫃台上拿鑰匙,意思是說鑰匙是放在那裏了!行吧!既然她不願意敲門驚動她老公,那就讓她去拿鑰匙吧!反正我們的時間充足的很。
“沒事,你去拿鑰匙吧!”宋微應承了一句後,方秀娥便走向了診室前廳。方秀娥剛剛走出我們的視線,我便聽到我的身體近處傳出了一陣悅耳的鈴聲。
緊接著便見宋微從衣兜裏掏出了她的電話接聽了起來。“喂!爸!找我有什麼事啊!”
原來是宋微她爹給她打來的電話啊!電話!電話!!等等!方秀娥說她去前廳櫃台上拿鑰匙,假如說我們倆個沒有跟著她過去的話,也就是說在她拿鑰匙的這段時間裏是一種與我們完全回避的狀態,也就是說我們也不可能知道她在這段時間裏到底是拿鑰匙還是幹些其他的事情。如果她知道鑰匙放在哪個地方的話應該會很快的拿到手裏折返回來,如果她忘記了鑰匙的確切位置的話,肯定還要花上些時間去找。
如果!又******是如果。如果她的家裏真的沒有什麼不可見人不可告人和見不得光的事情,那她為何會這般那般的不痛快呢!上個樓開個門需要耽誤這麼多時間嗎?還是說她其實是故意的呢?不行!我得跟過去看看她到底是在幹嘛。
如果她故意拖延時間的話,可以用找鑰匙為借口,如果我們沒有跟隨過去的話,如果樓上真的有什麼貓膩的話,她會不會用電話或簡訊的方式去通通風報信呢?當然!現在我們並不知道樓上到底有沒有情況,我隻是憑借著自己的感覺去這般推想的。說時遲那時快,宋微接電話後沒說兩句,我便迅速的跑了出去。“喂!你幹嘛去!”宋微見我突然走開便一陣大喊。
眨眼間,我便來到了診室的前廳裏,我去!果然不出我所料,隻見站在西藥櫃台裏的方秀珍背對著我正在聽著右手上握著的手機。我一進到前廳裏便被正在接聽著電話的方秀珍察覺到了,畢竟她又不是聾子。
“恩!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恩!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跟隨過來的原因,隻聽她的嗓門似乎是故意的突然的放的很大。
她這是在跟誰通電話呢?這電話怎麼來的這麼巧呢?為什麼之前不來,剛才不來,偏偏在她回避我們的這段時間裏來呢?難道她真的再跟樓上的人通風報信嗎?此刻站在前廳裏的我根本就看不到她背對著我的眼神和表情。說著隻見方秀娥掛點了電話後便把電話又放回了自己的衣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