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不脫小褲衩兒不行嗎?(1 / 2)

隨後我和宋微便被張光華開車送進了就近的醫院檢查傷勢,而梁國傑王旭東和其他的同事們則留守在了現場等待著法醫們的到來。

張光華見宋微和我,一個是鼻青臉腫哭哭啼啼,一個是血流滿麵呲牙咧嘴,他便著急八荒的本著越快越好的思想,就手兒把我倆帶進了附近的一家小型流動醫院。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去大醫院,關鍵是他怕耽誤時間,況且這大中午的街道上人流量和車流量繁多,遇到十字路口肯定會堵車。

一進到醫院,張光華二話不說便亮出了警官證,於是那幫穿白大褂兒的家夥們便開始分別對我倆招呼了起來。

醫生們一看我這頭破血流的情形,便立刻查看起了我腦袋上的傷勢,接著便是他一問,我一答的說起了頭上腿上的傷勢和原因。

我忍著劇痛做完了腦CT之後便被帶進了消毒室裏開始了痛苦的傷口縫合過程。縫針就縫針唄!幹嘛還把我這一頭烏黑的秀發減掉啊!看著我那一撮撮的頭發相繼的掉落在我的眼前,弄得我我真是欲哭無淚。難道是要給我剃一個老電(光頭)嗎?媽呀!這以後可讓我如何見人啊!

醫生說,這確實是沒有辦法的事,這完全是為了防止頭部表皮毛囊孔感染。算了,老電就老電吧!老子認了就是了。媽的,想起之前那個死肥婆我便一陣氣氛,她居然用喝水的玻璃杯襲擊我的頭部,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襲警襲的這麼猖狂。

想起了方秀娥我便又想起了她的丈夫紀小夫,那個紀小夫更是可惡,居然還敢動嘴咬我。我去!一想起紀小夫咬我大腿的這件事,我便頓時感覺到我右腿上無比的劇痛,那種痛痛起來簡直是想要人命。

迷迷瞪瞪疼痛交加的我好不容易活活的挨過了一個小之後,緊跟著便又進入了第二次縫合傷口的過程。

在準備第二次縫針的時候這幫全副武裝的男女醫生們便要求我退去下身所穿的衣物,而且必去得大麵具露肉。

‘大麵具露肉’是什麼概念?就是得把褲子以及保暖褲和秋褲都脫了唄!難道是說就連小褲衩兒也得脫了嗎?我去?這!麵對這幫陌生的男女醫生們,讓我脫光下身,這讓我這黃花大小夥子情何以堪啊!我真想說。‘不脫小褲衩不行嗎?’當然!我肯定是非常委婉的說出了我想說的話。

結果,醫生們並沒有要求我脫小褲衩兒,隻不過是我想的太過於嚴重罷了,這下兒我便放心了不少,於是我便強忍著疼痛、尷尬、委屈、寒冷等多重元素挨起了縫合傷口之苦。

坐在那兒的我幾乎已經沒了時間概念,就那麼閉著眼兒迷迷瞪瞪的胡思亂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

之前那名赤身裸體來曆不明的年輕女子到底是誰呢?她為什麼會出現在紀小夫和方秀娥的私人居所裏呢?她為什麼會已赤身裸體的姿態出現在哪裏呢?

難道是在我們找上門之前的一刻裏紀小夫想要強奸她嗎?這樣推想似乎也不太可能吧!方秀娥肯定是知道她自己家裏的情況,難道她就任由自己的丈夫猥褻其他女子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又是怎樣的一種情況呢?

試想一下,在一般的夫妻兩口之家裏藏匿著一個年輕女子,而且還是赤身裸體的年輕女子,這會代表著一種什麼情況呢?這兩夫妻為什麼要藏匿一個年輕女子在自己的家裏呢?我想這女子鐵定不是他們的家人以及親屬,不然為什麼會心狠手辣的把此人藏在冰箱的冰室裏呢?

一想起剛才從冰箱裏營救出來的那名女子,我便開始極度的緊張起了她此時此刻的處境了。

她會不會因為在密不透風溫度極冷的冰室裏造成腦部損傷或者是窒息身亡呢?哎!越想越不敢想。真希望她會平安無事。平不平安無不無事也是不我能說了算的事,反正我們已經盡可能的把她營救出來了,至於她到底能不能活下來那就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我說我們。等等!在之前,我們一到診室門口的時候便看到方秀娥那時正在關門打烊,這大中午的就關門打烊?難道是因為樓上的那個來曆不明的女子嗎?況且我也感覺到了方秀娥似乎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隻是不敢確定而已。而且她當時的舉止表情似乎也都很不自然,不用說肯定是心虛的本能表現。

照現在看來,之前方秀娥故意拖延時間無疑是為了給樓上的丈夫爭取出藏匿此女子的時間,那麼她之前在醫藥櫃台裏接打的那通所謂朋友打來的電話也無疑就是在給樓上的紀小夫通風報信。

她居然還謊稱自己的丈夫因身體不適臥床不起,紀小夫的狀態明明就是容光煥發精神抖擻。紀小夫!等等!為什麼紀小夫的手中會握著一柄醫務人員專用的手術刀械呢?那種刀械明明應該隻有醫院裏的外科主刀醫生們才會應用的啊!他們這家小小的私人診室裏怎麼會有這樣的器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