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表現得,我自然會表現。”段棠閑閑地道,“倒是蕭少將你,聽說最近為了個微電影的事兒,折騰地挺忙的。”
蕭墨夜隨意一笑,“是挺忙的。”至於在忙些什麼,他們兩人心知肚明。
“有得忙總好過沒得忙。”段棠揚了一下眉,唇角邊突然綻放出燦爛的笑意,“不過也得看忙的是什麼。”
蕭墨夜的黑眸微微眯起,段棠繼續道,“我倒真想知道,蕭少將怎麼解決微電影的麻煩,還有……在以後,會不會後悔幫這個忙。”
說完,也不等蕭墨夜再說些什麼,便打個招呼,轉身走人。
“後悔?”看著段棠漸漸走遠的背影,蕭墨夜微抿了一下薄唇。隻要歡繼續地喜歡著他,無論她有什麼要求,他都會去做到。
因為他是那麼地想要把她守護在自己的羽翼下,讓她對著他,永永遠遠地展露笑顏。
所以,不會後悔……
而另一邊,段棠在更衣室中剛剛換好衣服,手機倏然地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屈飛卓。
“飛卓,找我什麼事兒?”他拿起手機問道。
“我已經幫你聯係好了上次說的那位腦科權威,你什麼時候有空,約個時間,由他來給你做一個詳細的檢查。”屈飛卓道。
“那就明天吧。”段棠道。想要知道他頭痛的真正病因是什麼,更想要知道林紫薰的那一番話中帶話的說辭,到底隱藏著什麼。
他的頭痛到底是怎麼回事,又為什麼一旦頭痛的時候,被楚歡那樣揉著額角,疼痛就會像潮水般的褪去。
想著想著,段棠隻覺得太陽穴似乎又開始在隱隱地作痛了,隻是這一次,不會有楚歡來幫他消除這份痛。
所以注定他要活活地疼痛至老、至死嗎?
蕭墨夜去找楚歡的時候,楚歡正在影視研究社那邊收拾東西,當她提著大包小包出來的時候,蕭墨夜的車已經停在了校門口。
一身軍裝,寬肩窄腰,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範兒味十足。見楚歡像是大力女金剛似的扛著這麼多東西,蕭墨夜下車,疾步走到了她的麵前,很自然地從她的手中把一包包的東西全部提了過去。
因為已經是放暑假的關係,校門口沒啥人,就門口傳達室還坐著一老頭,原本還在看著報紙,一見蕭墨夜下車後,那眼睛上上下下沒少往他身上打量。
要知道,在校門口瞧見這種阿兵哥,還長得這麼有氣質的,真心是難得。
這些東西,楚歡提得大汗淋漓,蕭墨夜卻是輕輕鬆鬆。打開了車的後備箱,把幾包東西放了進去,他這才道,“怎麼提了這麼多東西?”
“都畢業了,得把放在學校的東西清走,不然開學後,估計會被人當垃圾給清了。”楚歡抹了一把汗,這天太熱了,就算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可這太陽還是火辣辣曬下來,身上的汗那是一層層的流啊,蕭墨夜拉著楚歡上了車,車內的空調風嗖嗖地吹著,他掏出手帕,挺仔細地擦著她滿頭的大汗,末了,又拿出了一瓶飲料,把蓋子擰開了才遞給她,“先喝著,解解渴。”
楚歡灌了口飲料,總算覺得人恢複過來了,看了看蕭墨夜身上的軍裝,問道,“你剛從軍區那邊過來?”
“嗯。最近有軍演的任務,這幾天訓練著呢。”他說著,發動了車子。
軍演!楚歡眼睛發亮了,“是不是就像電視上演的那樣,飛機大炮全出動的那種?”
“差不多吧。”蕭墨夜道。
楚歡覺得挺震撼的,那種軍演,她平時總是在電視或者新聞裏見見,總覺得和自己生活挺遙遠的,卻不想身邊的人,卻會參加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