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富家子弟,商賈大爺都圍著那懸掛的標牌評論,不一會老鴇就來到迎客大廳,向下麵的圍觀者介紹六個最新姑娘。當然誰也沒見著,不免讓人生疑。
“咳,我說劉媽媽,你不把人帶上來咱們瞧瞧,誰知道長的怎樣啊?”一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吆喝道。
“是啊是啊,叫六個姑娘全都出來,讓咱們眼見為實。”又一個公子哥叫囂起來。
接著好些公子哥哄嚷開了,要讓那六個姑娘現身。
老鴇可不依,抽著旱煙,吐了吐白灰煙霧,道:“你們呀,敢情不知道豔春樓的規矩了。我這豔春樓在撫寧城可不是一兩日,你們都應該很清楚。要不要包姑娘的初ye,隨你們便。”
的確,豔春樓的姑娘向來實打實的,老鴇劉媽媽在這一行當,也是出了名的。既然她說是六個可人水靈的姑娘,那定不會有假。初ye啊,哪個男人不為之心動呢?許多公子哥富家子無不是從初ye那日,便一直包著那個姑娘,有的甚至建立了深厚感情,替姑娘贖身。不過這樣的例子較少,一來要舍去很大錢財,一來誰也不願意背那壞名聲,作樂可以,其他的還是免談。
“既然劉媽媽這樣說,那就我先來。”一個手握長扇的公子哥,指著一塊標牌。“就選這個了。”
劉媽媽立即對著身後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吩咐:“伍二,你帶這位公子先去交錢領牌。”
叫伍二的男人便領著那個公子到樓上一個桌台前,由管事蓋章收錢發牌,然後才由另一個丫頭領路去往買下那個姑娘初ye的房間。
接著又有一個公子哥看中了一個姑娘。六個姑娘一一被人包下了初ye,然而隻有一個標牌沒人看中包下。
因為前麵五位姑娘,就五六百兩銀子,一般公子哥還付得起初ye費,不過一千兩,費用就較高,一般公子哥都很實惠,不願意化大價錢。反正初ye對他們而言,僅是嚐鮮的心理狀態。
眼看最高價的姑娘要黃了,老鴇劉媽媽就慌了,不過表麵上仍穩著,不動聲色,喊道:“還有最後一位姑娘,哪位公子大爺看上了,即可包下這位姑娘的初ye,要知道這位姑娘的姿色,嘖嘖,那真是出水芙蓉,鮮嫩嫩的一朵鮮花呀,以前可是富家小姐出生呢。要是錯過了,你們就等著後悔吧。”
盡管老鴇未免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不過鮮嫩嫩的鮮花,還是吸引了幾個正在喝酒閑談的商賈,其中一位酒氣衝天地朝老鴇問道:“果、果真這樣?”
見那個感興趣的商賈周身穿的華麗,腦圓體肥肚漲,老鴇就知道有望了,於是扭著腰肢走下樓,扭上前,伸出手絹向那個商賈拋了拋。
“大爺,這麼大座豔春樓挺立著,我還能騙你嗎,包你滿意。”
“那好,好……這位姑娘,本大爺就包下了。”這位商賈大著舌頭,朝正在閑談的幾位同伴拱拱手。
“老九,現在有美人了,就不跟咱們喝酒啦?”同伴們紛紛表示不滿。
“讓我樂嗬樂嗬一晚……再說……哈哈。”
“瞧老九那一身膘肉,估計會將那小娘們壓癱。”同伴們嘲諷著。
老九拍拍凸出的大肚子,摸摸起皺的後腦勺,嘿嘿道:“這叫福氣知道嗎,知道嗎……小娘們就喜歡咱這樣……”
說罷,不理同伴,打著酒嗝自去辦理包夜手續。
六位姑娘的初ye包夜房間設在了三樓,此時樓廊上沒人。老九腆著大肚子,東倒西歪的拿著房間牌號東盯盯西望望。見到一間屋子就去拍門。
門開了,出現一個半裸身的年輕公子哥,對著老九啐道:“晦氣,再亂闖,本公子一拳揍扁你。”公子哥好不大怒。
老九嘿嘿的笑著陪不是,無意間瞥見屋子裏床角縮著一個梨花帶淚的女子,那模樣忒招人喜愛,樂的他抹著胡子,心裏泛癢。
終於,一塊掛著“小蝶”的牌子出現在老九眼前。
“嘿嘿……就是這裏……”
“哐”一聲推開了房門,醉醺醺的撞進去。
房間裏有一盞燭燈,光線昏黃,映襯的屋子裏有一股暖暖的馨香曖mei之氣。一位容顏絕佳的女子正坐在小桌前。仿佛專門在等待著他的到來。
“小娘子……嘿嘿……想我沒啊……哈哈……”老九一見那女子貌比天仙,早已心花怒放,等不及就撲了上去。
正在焦慮思謀對策的瑟瑤,突見一個醉酒的胖子推門而入,當下慌了慌,醉酒胖子撲上來時,她輕步跳開躲避。
老九撲了空,差點撞在桌子上,呼呼大喘氣,淫笑著:“小娘們……你跑啥呀……大爺可是化了一千兩銀子……包了你……嘿嘿,來吧……”
“誰要你的臭銀子,滾出去死胖子!”瑟瑤衝著老九吼道,避著他,以防他再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