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楊府後院,緊閉了房門,齊名問到在山上那個行刺者的事。
“那個人身法很快,但我還是追上了他,就快要接近的時候,有人暗中幫了他。”武侍衛簡略講道。
“有兩個行刺者了?”臉龐上的淡泊驟然形成一道深深的焦慮。
“殿下,這就是那個暗中阻止屬下的人所用的暗器。”武侍衛拿出那柄飛刀。
齊名接過來,感覺這柄飛刀冰冷入骨,刀刃薄薄的,異常鋒利,刀尖閃起森寒的光芒。單從飛刀表麵瞧不出任何線索。
可能見齊名沒有看出異樣,武侍衛指著飛刀刀柄,道:“殿下,你再仔細看看。”
經武侍衛這一提醒,齊名認真瞧著飛刀,發現飛刀刀柄上被磨蝕的光滑,在那一層光滑裏隱隱現出兩個細小的字跡。
“祁連。”
“對,就是祁連。”
“這是什麼意思?”
武侍衛眼神透著一絲古怪,講到:“江湖上有一個神秘的大宗派,興起於百年前,該門宗神出鬼沒,亦正亦邪,時而做好事,受民朝拜,時而幹盡壞事,被民詛咒。據說該門宗擅長各樣兵器,對暗器更是精熟。但凡祁連門宗的兵器,都會刻上‘祁連’二字,以顯示祁連門宗的特殊與至高地位。”
之前,齊名就已知,追捕他的,除了禁軍,便是江湖人士與一些幫派,不過那些都是散落在江湖上的,有武侍衛在,不足為患。但這個祁連門宗似乎有點來頭。
“原來這樣。照目前情勢看,祁連門宗很可能站在了昭皇後那邊。”
“昭皇後縱使派了禁軍,我們也可以避開,可是祁連門宗就不同了。祁連門宗遍布天原國各地,連西域諸國,也有他們的據點。而且據說門宗宗祖祁老祖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天下無人能敵。若真是祁連門宗插手,就很難說了。”
見平時麵對強大對手都沒皺一下眉的侍衛,在談到祁連門宗時,一臉澀然,齊名便知祁連門宗可能比之禁軍更加難以應付。
“倘若祁連門宗要來對付我,也罷,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咱們擔憂,也無濟於事。”齊名淡淡的道,自從離開皇城那時,就注定了他漂泊的生涯,就注定了他隨時都可能麵臨生死,既是如此,那麼他還懼什麼呢。
“殿下,這隻是屬下的推測,殿下隻管放心,隻要有屬下在一天,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對殿下不利。”豹眼深沉,冷冷的眸光,堅定深刻在一張冷峻臉上,武侍衛早已置個人安危於不顧。
“恩,武侍衛辛苦了。現在既然已經讓祁連門宗發現了,我估計其他江湖人士也很快會發現我們的行蹤。唯今之計,就是讓楊淩加快進展速度。”齊名決定今晚與楊淩好好合計一下,再不能拖了。
……
匆匆走出翠園居,不待文相叫人備轎,瑟瑤便與兩個侍女離開了。步行著回了春豔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