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遇襲(1 / 2)

草草填飽肚皮,外麵已是華燈初上。

晃悠到了城市的另一端,我轉身走進了一家名叫“挪威森林”的酒吧。城市的夜生活與糜爛的yu望實在是相得益彰。

跟往常一樣,我叫了一打啤酒,隱身於昏暗的角落,看著烏煙瘴氣的舞池裏五彩閃爍的燈光下赤裸的罪惡。幾個衣著怪異的小混混穿梭在人群裏大搖大擺地兜售搖頭丸,不時在那些衣著暴露的姑娘身上摸一把,惹起陣陣驚叫,媚眼生波。

偶爾有路過的混混,恭敬的喊一聲:狼哥,我一般也不搭理,他們就急匆匆的走開了。

怎麼說呢,我算是雙重職業者吧。白天,我叫楚狂,早九晚五西裝革履是個白領;夜晚,我叫黑狼,混跡酒吧照看場子做個混混。在這個城市的黑道上,我多少算有點名氣,至少有黑狼罩著的這家酒吧,還沒人敢來搗亂撒野。我從不主動接近或主動侵犯任何一股勢力,隻負責這個酒吧的安全,相信就算這個酒吧的老板走出酒吧後在我麵前被人砍成十塊八塊,我也決不插手。

遊離各大勢力之間的自由是我一個人的特權,而這特權卻是用我最鐵的兄弟的命換來的。想到這裏,心裏又一陣抽搐,趕忙一口氣灌下一瓶啤酒,才稍微舒服一點。

舞池裏傳來一陣打鬥聲,我輕輕歎了口氣,這群混蛋,居然不肯讓我安安靜靜地喝酒。一個算是混這一片的小混混被一幫穿著某校校服的家夥圍著打,陣陣哀嚎。

真是沒用的東西呀。我拿著酒瓶走了過去,攔住了幾個正要繼續下手的家夥,對著中間一頭紅頭發看起來象他們的頭目的小子揮了揮手,那幾個停下了手的,聚攏在了那個紅頭發一邊。

“小兄弟,他怎麼得罪你了?”

不清楚對方的來曆,我不想一開始就把事情鬧僵。

“他媽的,他敢泡老子的馬子,活得不耐煩了。怎麼,你是他老大,好,來,乖乖給老子跪下來磕頭,我就饒了他。”他們一群人“嘿嘿”的笑了起來,擺明了想看我出醜。

我的臉色驟然冰凍,一股強烈的殺氣彌漫開來,雙眼眯成了一條線,野獸一般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你把馬子帶出來不就是讓人泡讓人上的嗎?!”

紅頭發臉色變得跟他的頭發一樣火紅,可沒等他發怒,我手中的酒瓶已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一縷血順著他的臉流了下了,他身子一軟,倒在了旁邊人的身上。

側身躲過一腳,我一個重拳擊在了向我出手的那個家夥的臉上,沒等他反應過來,又直起一腳踹在他肚子上。

剩下的幾個嚇得向後退了一步,我也不追擊,冷冷地說: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