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睡著呢。”
孫屹安率先踏入地牢,十分熟練的給自己倒上一壺茶。
“放開我!放開我!你憑什麼抓我!”
馬大墨像是固定的NPC一樣,隻會說這句。
使勁兒在木架上掙紮。
不過好像都於事無補,拴住他的可是鐵鏈子。
“你能不能閉上你那張臭嘴。”
孫屹安被吵的耳根子疼,孫極立馬懂了。
脫下自己腳上的襪子,麵無表情的將襪子塞到了馬大墨的嘴裏。
“嘔~嘔~”
襪子還沒到嘴裏,馬大墨就開始幹嘔。
現在被塞住了是吐也吐不了,叫也叫不了。
淚水流了五尺地。
“還叫嗎?”
不叫了,不叫了。
馬大墨真是受夠了這些日子了,這一天天的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真的是想死啊。
“我找你,你應該清楚我想知道什麼。我也不和你廢話,你老老實實的說完了,我聽的滿意了,我自然放你走。我說到做到。”
孫屹安的口吻確實不像騙人。
怎麼一個兩個老是逮住我問呐!
補藥啊,補藥啊!
“大爺,我真不知道您在說些什麼啊,我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山賊。”
“好啊,我提示你一下,十年前.....紫氣山莊。”
孫屹安不緊不慢的從嘴裏吐出一句,讓馬大墨心中嚇一疙瘩。
咽口水的動作,還是出賣了他。
“活路 是留給聰明人的。”
不知何時,孫屹安的手裏多了條鞭子。
拿在手裏試試手感。
看來是真的瞞不住了,馬大墨為難的開口。
“我說了,你一定會放我走嗎?”
“嗯。”
“好!我說。”
十年前.....
紫氣山莊
“墨兒,乖去房間裏麵玩兒,今天府上來了貴客。”
“爹,我想出去嘛,我想出去玩兒。”
“不行!聽話!”
馬大硯拖拽著馬大墨就往爺倆住的房間裏走。
他們爺倆現在隻是這梅府的砍柴工,還沒有資格到前院去伺候主子。
“聽話啊!爹現在出去砍柴了,不許亂跑。”
馬大硯知道自己兒子什麼德行,所以再三叮囑後,將其鎖到了房內。
“哼!這點麻煩怎麼可能攔得住我。”
馬大墨和馬大硯沒被收留進梅府之前,是出了名的扒手。
人人喊打,是梅老爺子好心教導,收留了兩人。
門鎖撬開之後,馬大墨逆反的心瞬間湧起。
他爹不讓他去前院,他就偏要去前院看看,到底來了誰。
也不知在府上閑閑散散逛了多久,突然聽到了某個房間內傳出了激烈的爭吵。
等他推開門縫看到的卻是,一個同梅老爺年歲大小的男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地上四處都灑滿了鮮血,而手握刀刃的殺人凶手,正是梅老爺子。
梅關癱坐在椅子上,一個勁兒的顫抖著。
扔下了手中的匕首抱頭痛哭。
被嚇的不輕的馬大墨突然從身後被誰捂住了嘴巴拖走。
“你在幹什麼!”
“爹...爹...殺人了!殺人了!”
“你閉嘴!今天的事情你最好死死的給我咽在肚子裏!”
馬大硯的嗬斥比往日來的更加激烈。
“爹..我會不會被滅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