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景元!我要你死!啊!!”
正如景元所預料到的,此時的幽囚獄最大那間牢房之中,在日常受刑感受痛苦然後又恢複之後,呼雷又一次開始數百年如一日的行為:呼喊起了這個隻是提起名字都讓他怒火滿腔的人!
至於你要問,為什麼距離當初被抓進來都已經數百年了,呼雷卻還是忘不了景元....這個的話你或許可以參考一下越王勾踐臥薪嚐膽的故事!
僅僅隻是以口中膽汁的苦澀,都能讓勾踐一直銘記眼下之恥,那就更別說像呼雷這樣,被囚禁於此,不給吃不給喝,還瘋狂被上刑的痛苦了啊!
甚至說,現在它對於景元的仇恨或許早已經變質,早就不是因為對方當初的看輕而憤恨,而是將自己眼下所受全部痛苦所產生的戾氣全部記在了對方的身上,
已經變成:都是因為景元,它才會淪落至此的那種,那自然是會銘記終生的了!
不然....它難道還敢怪修羅不成?當初麵對修羅時深深的無力感,他哪怕不需要什麼東西來幫忙回憶,也是一樣難以忘卻的啊!
“又有人進來了嗎,這一次來的....竟然那賤畜一族?混帳!是景元要你來羞辱我的嗎!”
“不,不對!你身上賤畜一族的氣味並不純粹,你身上還有我族那些狼崽子們的氣味!難道說.....”
似乎是因為一開始出於對景元的憤怒所以神智有些不清,呼雷在這位“獄卒”剛剛進來的時候,還一時之間沒有察覺到對方身上的異味,
直到現在,知道對方越發靠近自己,甚至完全不理會幽囚獄的“規定”,區區一個狐人族竟然敢直接踏入自己所處的牢房,這就能讓他清晰的感覺到不對勁以及莫名有一丟丟的熟悉了!
“屬下,參見戰首大人!”
看到呼雷似乎已經認出了自己的身份,知道了自己不是狐人族那些賤畜,而是一位為了拯救對方而忍辱負重將自己偽裝成賤畜的,真正的步離狼族人,
他再也忍受不了內心的激動和狂熱,甚至還有些那種熱淚盈眶的感覺,走到呼雷的麵前單膝下跪,雖然聲音不能太大,但語氣絕對真摯了將之表達了出來!
而也是看到了這一幕,呼雷心中的熟悉感也越來越明了,最終....他將眼下的這一幕,成功和數百年前那隻視肉來此的畫麵近乎完美的貼合在了一起,
不由得陷入了三分沉默!
是的,或許是因為林辰出現所導致的一係列蝴蝶效應吧,見識過那種可以改換身形,讓其他人都很難察覺,在那種緊張戰時都能混進來解救他的視肉天賦,
類似於眼前獄卒這種以魔藥換皮的手段,在呼雷看來已經是屬於外物,屬於小道爾了。
那他自然就不會像原作星天演武劇情裏那樣對此有那般驚異以及暴怒的反應,哪怕這一次自家小弟偽裝的是被稱之為賤畜的狐人族也一樣!
相反,考慮到一個步離人不可能無緣無故且費盡千辛萬苦的來到這幽囚獄中找到自己,隻要稍微推測一下就能想到對方大概率是想要將自己救出去之後,
呼雷再一次回憶起了數百年前的遭遇....
像,太像了!
雖然他很清楚自己手下的這些狼崽子不會有視肉那種天賦,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他們或許是真的希望自己能夠回歸,讓群龍無首的步離人再度得到統一,不會有那種想要竊取自己身體或者能力的想法。
但就拋下這個不論,想要從這幽囚獄中出去,想要正式回到步離人的族群中,無論是不是被人救,被人帶,感覺後麵還是得經曆當初那些劇情的吧?
不會又要跟修羅打吧!
我打修羅?能贏嗎?
贏你媽!
呼雷不想跑嗎?他是犯賤了還是皮癢了想要在這裏天天受刑然後沒吃沒喝的嗎?
他當然想回去自己的族群當自己的戰首,當然想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啊!
但問題是,就光是一個修羅在那杵著,他都感覺自己光靠闖肯定是闖不出去的了!
除非....除非羅浮現在正在經曆比自己上次出來還要猛烈的襲擊,除非幾大豐饒令使齊齊對著羅浮發起了進攻,導致就算是修羅也不得不奔赴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