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的盯著他,手上的酒一口都沒有喝,靜靜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她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聞哲的雙眸卻染上了濃濃的醉意。
“聞哲!”
她突然輕聲開口叫了他一聲。
“嗯?”
他睜著雙眼,眼神迷惑地看著她。
“你到底是誰?”
“你說什麼?”
他湊近了她,耳朵快要貼到了她唇瓣。
“你到底是誰?”
她又輕聲問了一遍。
“我不知道呀!”
聞哲眨了眨眼睛,薄唇附在禦柔的耳畔,以更小的音量回答著。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還在往四周瞟著,十分謹慎,像是怕周圍有人在偷聽一般。
“你認為我是誰?”
他狠狠灌了自己一口酒,又問道。
即便是醉了,他依舊是那麼謹慎,罷了!
她也不想從他口中聽到什麼。
拿起自己早早放下的酒杯,她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冰過的酒果然好喝,熱辣和冰涼兩重交疊著
門外的人不知道裏麵是什麼場景,調酒師隻是開口問了問那個剛才進入包間的服務員。
“把酒送進去了嗎?”
“送進去了!”
那個服務員站在調酒師的麵前,畢恭畢敬的回答。
“再過半個小時,你把裏麵的兩人送到樓上的房間。”
調酒師看了一眼緊閉的包間門後,轉身離開。
阿哲,不要怪他擅做主張,他隻是見不得兩個膽小鬼畏畏縮縮的樣子。
想到此時還在家裏麵的女人,調酒師微微揚起了嘴角。
他今晚怕是回不去了!
聞哲喝下了被他下了料的酒,他要守在這裏,免得出了什麼亂子。
走到一處安靜偏僻的地方,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我今晚不回去了!照顧好房子裏麵的女人。”
他當然隻是給房子裏麵的管家打電話,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會接他的電話,他很早之前就實驗過了。
若不是為了她的安全,也是擔心她會把孩子拿掉,他才不願意把她鎖在房子裏麵,不讓她到處亂跑呢!
單逸想等手頭上的事情結束之後,帶女人離開這個地方,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靜養。
他不是覺得t市不好,他隻是覺得這裏有對女人不利的人。
無論如何,這個地方都不可以久待的!
借酒消愁,隻能愁更愁。
本來裝醉的禦柔如今真的有了醉意,可她仍舊不願意停下來。
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好,她難得有這麼迷醉的時候。
不知過了多久,她就覺得頭昏腦漲,眼皮沉重。
她真的醉了嗎?
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喝多少!
晃了晃手上的酒杯,她想再喝的時候,手已經無力再抬起。
醉意已經濃濃的襲來,她放下酒杯,頭軟軟的垂了下來。
“怎麼不喝了?繼續呀?”
她一動不動,聞哲一手拿著酒杯,一手不斷晃著他的身子。
有人陪他喝酒,他很開心,她怎麼這麼快就倒下了呢?
“起床啦!”
也不知自己是真醉還是假醉,他附在禦柔的耳旁呼著氣,輕輕的開口。
趴在桌子上的人依舊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