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蕪,萊萊的事情,我替她向你們道歉。”
柳蕪還沒有說話,一旁的言煜就忍不住道。
“你替她道歉?如果昨天晚上柳蕪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溫萊萊的。”
言煜緊緊摟著柳蕪,像是要把她融進自己身體內一般。
“言煜,你在說什麼呀?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柳蕪瞪了一眼言煜,又開口對墨雲道:“學長,我們都不怪萊萊姐。”
“對了,學長,我要把這個還給你。”
柳蕪說著,從兜裏掏出了一樣東西。
項鏈?
墨雲一眼就認出了那一條項鏈。
當初,他給柳蕪的項鏈。
如今,他把項鏈還給了自己
這樣也好,當年的事情,他們兩個人都應該放下了。
她有她的言煜,而他也有他的溫萊萊。
柳蕪把項鏈放在了他攤開的掌心之內,墨雲腦海裏立馬閃過了溫萊萊的麵容。
她也十分重視這一條項鏈
“我的已經找到了。”
沒等墨雲聽懂這一句話,他看到柳蕪脖子上麵也戴著一條項鏈。
跟他手中這一條一模一樣。
“小蕪,你怎麼還有一條?”
因著大聲說話,墨雲頭抽疼起來。
事情怎麼會這樣?
他一直以為這一條項鏈隻有一條。
墨天戰和施月華說過,這是他的親生父母從小放在他身上的。
“學長,這個項鏈,我從小就戴著身上了。”
柳蕪握著項鏈,語氣確定地開口。
“這不是我給你的?”
“不是!”
她回答得很快。
兩條項鏈?
這麼說,溫萊萊並沒有說謊!
可是
墨雲還是不願意去接受自己心裏那個猜想。
“小蕪,你怎麼知道你脖子上那一條是你自己的項鏈?”
“在我上次被綁架到中俄之後,言煜就在上麵安裝了跟蹤儀器。這一條項鏈是在上次,我們去意大利的時候丟掉的,是言煜在意大利撿到,現在送回來給我的。”
這麼說,那一天的人真的是溫萊萊?
想到這個,墨雲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真的多年,他到底做了些什麼!
溫萊萊一直都知道那個人是他,而他卻一直認為那個人是柳蕪。
難怪
那天晚上,她知道自己把項鏈拿去給柳蕪的時候,臉色如此蒼白,眼神都寫滿了心如死灰。
他的臉變得更加蒼白了,眼睛裏的懊悔和痛苦分外明顯。
“學長,這是萊萊姐的,對不對?”
柳蕪突然如此開口。
墨雲不明白她為何會如此說,他睜著一雙發紅的眼睛,看向柳蕪。
“你怎麼會知道?”
“學長,我第一次認識萊萊姐的時候,是在酒吧!我不知道那一天,她到底經曆了什麼,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跡,確切來說,那是吻痕。那天有人在追趕她,我剛好在酒吧工作,就把她藏在了自己的儲物箱內,後來,我就把她帶回了自己的住所。”
“在住所的時候,我看她一直緊緊抓著這一條項鏈,就連睡覺都沒有放開。到了第二天,她走了,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到了晚上,她又來了!身邊帶著好幾個保鏢,那時我才知道她是溫家的唯一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