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爸爸這不是沒出息,在我眼裏,爸爸永遠都是最拽的、最帥的!”
顧青思撲在宋青懷裏,撒嬌地說道。
就好像回到了20年前,她總是在爸爸懷裏說這種讚美爸爸的話。
爸爸最帥!
爸爸最棒!
爸爸,我最愛你!
這樣一個嘴甜如密的丫頭,他怎麼能不喜歡?
“真好,我的小心肝寶貝終於回來了!”
宋青聽了一下高興起來,真是一會兒激動地掉眼淚,一會兒又開心地笑。
可是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以前叫了自己13年爸爸的那個女孩,於是皺著眉心問道:“這些年,你究竟去哪了?怎麼讓爸爸等著這麼多年才來找爸爸?你知不知道爸爸可是一直拿別人當成你白養了那麼多年呢!”
顧青思也已經笑著把眼淚收了回去,聽見鬆青這樣問,於是開口說道:“爸爸,我也一直想你的!可是我11歲那年腦袋被砸壞了,醒來什麼也記不起來了,項鏈就被別人搶走了,你那時肯定是以為帶著這條項鏈的人就會是我,對吧?”
說著,她就把那條翡翠項鏈從脖頸裏掏出來給宋青看。
宋青一看那條項鏈,立刻後悔地垂頭歎氣。
這條項鏈是栩栩留給他的,卻沒有想到這條項鏈竟然是讓他和栩栩分開的最後一記重棒,更是他和女兒之間唯一的信物。
“是呀,爸爸那時候剛出監獄,立馬就去找你了,沒想到顧家人說早就把你送福利院了!於是我就去拿找你,沒想到福利院早就被大火燒毀了,我見一個小女孩帶著這條項鏈就一下把她當成是你了。”
“嗬嗬,宋爺當時也是思女心切,所以沒有多想呀!”老管家在一邊和聲悅氣地替宋青解釋道。
“爸爸,以後你不要再認錯我了!”顧青思眨著貓眸,撅著小嘴說道。
“一定,一定!女兒和爸爸留著一樣的血,爸爸再也不會認錯!”
宋青說著抬手就在顧青思微卷的黑發上溫柔地揉了起來......
顧唯城一看這副情景,自己卻不忍心打攪,轉身就走出去並將病房的門關上。
他走過走廊裏的一扇窗戶前,看了眼窗外的夜色,自己卻掏出一支香煙來,點上,緩緩地吸了起來。
關於父愛他早就已經忘了是的,他這些年的隱忍和堅持也全都是為了媽媽和自己複仇,卻沒想到爸爸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媽媽又是整天渾渾噩噩地在清醒和昏迷間,這孤獨的20年裏仿佛走勢他一個人孤孤單單地走過來是的。
這是一支煙還沒有抽完的空擋,身後卻傳來男人沉穩的腳步聲,還有一小串孩子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緊接著是守在門口的黑衣保鏢向來人恭敬地報告的說話聲:“先生,小少爺,夫人就在裏麵。”
聞言,顧唯城心上一驚,立刻轉過身來看。
眼前竟然是一位身穿高檔西裝風衣的俊偉男子,正領著一個衣著氣質同樣矜貴的小正太走過來站在病房門口,身後還跟了兩對衣著整齊劃一的黑衣保鏢。
男子正在聽著門口黑衣保鏢的報告,卻沒有說話整個人就已經渾身散發出非一般強勢的冷森氣場。
尤其是一張精致到雕刻出來的俊臉上,一雙似乎能看穿一切的冰眸犀利無比。
望一眼就讓人不急望而生畏。
“你們是誰?來這幹什麼?”
顧唯城警惕性地走過來問道,細長的鳳眸有些警告意味地斜視著眼前的男人。
歐夜辰這才轉過臉去,看著眼前邪魅的美男子不由得蹙了蹙眉,霸道地說道:“就是你喜歡誘拐良家婦女是吧?我警告你,再敢靠近我的女人,就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番話立刻讓顧唯城詫異和氣憤,拳頭在袖管下立刻握的咯咯響。
還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麵這麼威脅他過!
可是看著眼前一大一小的男人又似乎能猜到,這兩個人和顧青思肯定有關係。
“你們究竟是要找什麼人的?這可是醫院,病人們都需要休息......”
顧唯城立刻言辭厲聲地說道,可話還沒說完,一個黑衣保鏢已經將病房的門推開,恭敬地請歐夜辰進去。
歐夜辰也沒有再理會他,伸出右手指指歐澤寧示意他先進去,然後自己再進去。
“喂,等等!”
顧唯城著急地走過來,伸手就要攔,可是黑衣保鏢的手卻更先擋住他。
而歐澤寧直接就一分鍾也沒耽擱地跑進去,進門就喊:“媽咪!原來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