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天的身影消失在他們視線中後,鬥篷男長呼了一口氣,道:“我們真的要去送死?為何我們不向上頭報告?”
“報告?報告了又如何?不要忘了,我們兩個在那兒是什麼地位?認命吧,我們當中要是有人死了,他們就會派人來了。”鬥篷女冷笑一聲,聲音冰冷異常。
鬥篷男狠狠啐了一口,哼道:“那群騎在我們頭上拉屎的畜生,要是我這次沒死,一定想辦法脫離那個鬼地方!真他媽的!次奧!”
鬥篷女不屑地笑了笑,忽然,她的臉色一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天然居大門。那兒,一位打扮的土裏土氣的女子正和幾個守門的小廝糾纏著,糾纏到最後,那女子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那幾個小廝才將她放了進去。
鬥篷女心中一盤算,不由皺眉道:“喂,種馬,情況有些不對。”
“我呸,都說了好多次,不許這麼喊,要麼別叫我,要麼叫我馬帥!怎麼……那個女人有問題?難道是那個小子的幫手?”鬥篷男的神色緊張起來,對身邊這女人,他幾乎達到篤信的程度。
鬥篷女皺了皺眉,道:“應該是含香派花亦雨的人,你難道忘了,我們走之時看到的一幕?”
“浪女,不就是花亦雨和月臨風之間爭風吃醋互相陷害嘛,我看著都惡心,沒怎麼太注意。”鬥篷男擺了擺手,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鬥篷女瞪了他一眼,顯然對那兩個字有些惱怒。她的神色稍定,道:“當時花亦雨使用卑鄙手段控製了一個女孩,我能感覺到,那個女孩已經有了反叛之心,若不是怕多事,我恐怕都把那女孩收為手下。”
“哦?難道那女孩有什麼特別?莫非是個好爐鼎?”鬥篷男的眼睛立刻發光,幾乎都要流口水了。
“你這個淫賊,和你說什麼,你都能往那方麵想,算了,我還是不要和你說了。”
“別別別,浪女,你說你說,我認真聽著,不弄清楚所有事情,一會我們怎麼合作呢?”鬥篷男連忙說道,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
鬥篷女冷哼了一聲,道:“估計那丫頭已經到忍耐的極限了,所以她應該是想向那小子告密,以此來獲得解藥,不得不說,她這一步走得很妙!”
“很妙?她怎麼知道那小子能救她?說不定還會被他一招殺了。”鬥篷男冷笑,仿佛在聽一個笑話。
鬥篷女冷冷掃了他一眼,道:“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你懂什麼,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反正都要死了,不如選擇一條最有可能活命的路。加上那小子剛才在聚香樓的那些舉動,我幾乎可以肯定,她這次的選擇絕對是對的。”
“這麼說……那小子很快就能得到消息?那咋辦?他有了防範,那我們漁翁得利的計劃豈不是泡湯了?”鬥篷男急道。
鬥篷女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她這麼一過去,必定會將花亦雨的的具體情況告知那小子,如此一來,我們最後一點希望可能都要泡湯。種馬,看來我們得做出一些犧牲,否則我心中沒任何把握!”
“什麼犧牲?”鬥篷男咽了一口口水,緊張道。
“和我來,我們得做一些我們不願意做的事了。”鬥篷女腳尖輕點地麵,身子如飛燕般飛出。鬥篷男一臉惑色,很快跟了過去,消失在人群中。
三女進了房間後,立刻霸占了床,不光如此,林柔還釋放了一片冰霧,甚至還聯合惜雪設下神念結界,防止秦天偷窺。
秦天不禁苦笑搖頭,自己如此一個純潔小處男,需要這樣被當色狼淫棍防嗎?他真的表示很受傷。
好在這個房間很大,盡管被三女占據了一片區域,留給他的範圍還算可觀。惜雪抱了一床被子過來,柔聲說道:“劍天師兄,今晚就委屈你一下了,你蓋好被子,不要著涼了。”
秦天心裏一暖,苦意消淡許多,最起碼這個小丫頭還是關心自己的。
可這時,林柔的哼聲傳了過來:“你這傻丫頭,他修煉的也是冰屬性真元,難道還會著涼?把他放在萬年寒冰裏,他恐怕還會感覺爽呢!你快過來吧,別被那色狼占了便宜!”
惜雪輕輕哦了一聲,也不敢反駁,小聲對秦天道:“那麼,師兄晚安啊,我去睡覺了。”
秦天苦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道:“去吧去吧,再不去可就要被我這個大色狼吃掉嘍!”
惜雪吐了吐小舌頭,蹦蹦跳跳鑽進冰霧中。秦天搖了搖頭,正要睡下,心頭忽然一動,這時,敲門聲響起,林柔和惜雪立刻跳了出來。
“什麼人?”林柔冷冷問道,她和秦天不同,在得知那麼多人惦記著他們之後,她的情緒一直十分緊張,生怕敵人忽然襲來。
秦天擺了擺手,道:“不是生人,你們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