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眉頭微皺,看著這位公子哥,他忽然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頗為強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他也長得比較帥?”秦天腦中忽然出現這個無厘頭的想法,正準備和他說一句話,那個公子哥竟然完全無視了他,走到鳳儀身邊,微笑著看著鳳儀,秦天就華麗地變成一團空氣。
“姑娘,在下陸玉龍,不知姑娘芳名。嗬嗬,當然,在下對四位姑娘的芳名都很好奇,能否告知在下呢?”陸玉龍手搖紙扇,臉上露出一副自認為很迷人的微笑。
惜雪和愛雪立刻感到不喜,眉頭微微皺起;小夢則是自顧自地玩弄著龍四,壓根沒理他。鳳儀做的更直接,輕哼一聲,白了他一眼,走到秦天身邊,似乎避猶不及的樣子。
秦天對她們的反應當然十分滿意,淡淡地笑了笑,道:“這位陸公子,您能稍微離我們遠一點嗎?沒看到我的家眷都皺起眉頭?她們是聞到你的口氣了,唉,真臭,不但臭,還沒什麼教養,就更加惡心了!”
秦天毫不客氣地說著,陸玉龍身後的打手們立刻怒目瞪起,一副隨時都要殺人的樣子。
秦天雲淡風輕地看著這一切,這一群沒修為的普通打手,他一口氣就能吹飛十幾個,根本沒什麼好在意的。
陸玉龍的臉色一變,立刻開始打量起秦天,從頭到腳各個方麵檢查了一番,然後輕笑一聲,道:“這位公子姓張是不是?陸某隻不過聽到這位姑娘口出妙言,才過來打個招呼,友好地問一句,難道有什麼問題?倒是公子裏口出惡言,詆毀於我,陸某讀聖賢書,聽聖賢教誨,方知禮字。今張公子你無禮於我,請你道歉。”
“道歉?嗬嗬,你這個口口聲聲讀聖賢書的花花公子,素昧平生就調戲別人女眷,還說什麼禮?是不是老子過去睡了你老婆,你還要開開心心和我說慢用?真是搞笑得很!快點滾,老子不想和你這樣道貌岸然的人渣再說話,實在惡心!”秦天冷冷說道,這番話一出口,許多路人都停了下來,圍著看著,看他們那迫切樣,似乎十分期待一場好戲。
“是陸家二公子啊,怎麼又是他?上次他不是一口一個‘聖賢’地搶了一位漂亮姑娘回去當小妾了嗎?看來那幾個女孩子和那個年輕人都麻煩了,唉……”
“這算什麼?城西的王寡婦十六歲就守寡,被他看上後,說行什麼周公之禮,合乎禮數,就把她給強暴了。要不然,她怎會上吊自殺?真是罪孽啊!”
“小聲點,別亂說話,被他聽到,記住了你,你可就慘了!陸家的是非豈是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能談的?”
人群立刻安靜下來,不敢再議論什麼。秦天的耳朵動了動,很輕易地聽到他們的描述。腦中簡單地一推敲,就猜出了點什麼。這個陸二公子和他此行的任務似乎有著很大的關係,而且,他們所說的話已經讓秦天切切實實動了殺機。強搶民女,奸淫寡婦,隻是這兩件事就足以判他死刑,這在天方律法中寫得明明白白。但是,這家夥卻沒有死,還活得無比瀟灑,其中的貓膩自然可想而知。想到這兒,秦天對陸謙流的好壞與否已經有了一定的推測。
陸玉龍的臉色無比難看,至今都是他睡別人老婆、辱罵別人,何時輪到別人這麼說他罵他?不用他說話,那群打手就圍了過來,將他們圍得水泄不通,隻要陸玉龍一聲令下,那些打手就會一擁而上,將秦天打得半死。當然,這一切隻是他的主觀想法而已。
秦天故意露出一臉憂色,看著圍著他的那些打手,臉上忽然出現幾分疲累感。陸玉龍嗬嗬一笑,道:“張公子,本公子對你已經是一再容忍,一再原諒,你還出言侮辱,不知死活,這可是你自找的。我還可以給你一條生路,隻要你跪在本公子麵前,磕十個響頭,說‘我是畜生,我錯了’,然後本公子就能大發慈悲,不但不責罰你,還會允許你將你的家眷帶回陸府,保證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過的瀟瀟灑灑。”
秦天聽到這番老掉牙的台詞後,真的已經連笑都十分無力了。他可憐巴巴地看著陸玉龍,道:“不好意思,陸公子,我沒聽清,我要喊什麼才可以呢?”
“你是聾子麼?我說這麼清楚你還聽不清。你要說,我是畜生,我錯了……”
“嗯,對,你是畜生,你錯了!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自己承認自己是畜生,我又能說些什麼呢?不知這位畜生是什麼種類,我想看看你侮辱了哪一種畜生!”秦天十分認真地說道,那種怪異的語氣再配上他那認真的表情,讓一旁的看客們開懷大笑,惜雪她們更是笑得前俯後仰,差點就摔倒在地上了。
“你……你……你找死!”陸玉龍大吼一聲,他的肺都要被氣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