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陰惻惻,冷兮兮,就像是那指甲刮牆的聲音猛不丁的傳了過來:“是誰要去找鳳家啊?先讓本尉看看。”
同樣是身披黑甲的一隊人,不同的是背後有黑布製披風。鎧甲上是騰蛇造型,臉頰上有著的尖銳蛇牙標記的士兵蠻橫的分開了城門軍,簇擁著一名‘男子’行了進來。
隻是一眼,巫女鈺的心裏不由得就是一個不妙。
“來者不善,不要魯莽。”
“三角臉,吊梢眉,兩片小嘴唇幹癟癟的,長得可真淒慘~完全沒我帥啊!!!”臧虎的眼睛可是一直盯著那個男子,就是關注點不一樣罷了。。。
“瘦巴巴的隻有老子的大腿粗,皮包骨頭可真是貼切。”
待走得近了些,就輪到巫女鈺惡心了。。。。
就像是修煉什麼邪門功法走火入魔了一般,來人的皮膚下不時有一條條的管狀物往來遊走,就彷佛一條條毒蛇在攢動,看起來豈止是惡心!一對死板呆滯的蛇目釘在腦門上,碧綠的瞳孔中就沒有一點活人的生氣。
“你?”一根右手的食指輕輕的指了指臧虎,來人陰聲怪氣的說道:“一個蠻子?怎麼會和鳳家有了關係?倒真是惹了本尉興趣。”
“鳳家的翔天和我打過招呼,這把匕首就是他的信物,不會有假。”城衛軍的黑衣軍官說話了。
“這年頭,招搖撞騙的不少,偷雞摸狗的那就更多了。說不定。。。這蠻子就是個賊!!”一雙死氣沉沉的蛇眼珠子翻動了一下,又盯著臧虎冷冷的說道:“撞到本尉手裏算是你倒黴~來,先把這個蠻子捆上,丟進本家的水牢裏先鬆兩年的筋骨再說。”
這下不用再解釋了,根本是懶得開口說話的臧虎看了一眼鈺。不言而喻——這家夥分明和自己不對勁,顯然是來找茬的。
巫女鈺皺眉,下意識的上前了一步,貼著臧虎的身子冷聲道:“大人,您這麼做似乎有些不對?按大夏的曆法,應是。。。。。”
“胡說!本尉說是就是,什麼東西,敢說不對?!!!”
臉色一沉,來人瞥了一眼替臧虎辯解的鈺,壓根就沒骨頭的脖子一陣搖擺。
一聲歡喜的叫聲從喉嚨裏漏出:“女人?還是有著如此靈氣的巫女!這是哪裏來的好貨色?來,五個銅熊錢,本尉要了。給我把這女人帶回去!”
“柳柔相!”一聲憤怒在一邊響起,“安邑城內的一應巡、哨、警、戒,都應屬我城衛軍的管轄。可與你柳家無關!!”
黑衣的休大人,身體一震,怒喝而出。這下可不能忍了,當著自己的麵搶人,莫不是真當自己是不喘氣的??!!!
另一邊,一巴掌把幾個想要上來綁住鈺的士兵扇開,大步的走到鈺身前的臧虎也忍不住了,冷聲的喝道:“蹄子生的可夠長嗎?陰陽人,她是我的人,不值什麼錢!”
“不值錢?拿自己是臭屁嗎?”
鈺的心裏剛有點小感動,可一聽到臧虎的話就有點惱怒了,“這蠻子的腦袋莫非全都是肌肉麼?不值什麼錢?這說的是什麼狗屁話???!”
柳柔相的臉色微微一變,一雙死蛇眼一陣翻滾,看著憤怒的休說道:“出頭前可要先想想我柳家也是你能惹得起的?!”
轉身,翻著一對怪眼又看著臧虎,冷兮兮的說道:“你的人?紅丸已經被你拿了?當真是浪費!!看著這一副清秀的樣子。。。罷了,等玩膩了,再扒了做個皮囊也是不錯的。”
輕輕的點了點自己的下巴,柳柔相上前了一步,自是認為不錯的陰柔的說道:“去打聽打聽,能把這個女人獻給我,是你多麼榮耀的事情?”輕輕點了點自己頭盔上的騰蛇,又是一陣陰笑道:“不多說了,你把這女人送給本尉,本尉就收你做我柳家的友客。賞你這蠻子一口飯吃。”
“騰蛇我知道,可你是什麼東西?給我飯吃,也的看我願不願意吃。”
這話出口,附近的士卒頓時就傻在了那裏,某人尖叫道:“哈,問我是什麼東西??!!!!你當真是有這麼大的膽子!”
“我說的不對嗎?我本就不認識他,為什麼要吃他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