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沒有一個受了重傷的,然而他們全都倒在地上,抱著膀子來回打滾。
所有人的膀子上全都掉了一層皮,刀鋒掠過後,火辣辣的疼痛可以忍,但那種被刀尖劃過的恐懼感卻不是每一個人可以忍受的住的。
我笑道:“我的刀功還不錯嘛!”
我提著刀站在走廊內,震耳欲聾的搖滾樂從門後傳來,猛漢們全都蜷縮在牆角裏不敢隨意動手!
那男子眼皮直跳:“你給我站住,再往前一步,老子立刻讓你的妞見血!”
那男子已經嚇破了膽,抓著啤酒瓶的手不停的顫抖著,尖銳的碎瓶口不時的在花小曼的脖子上劃過,一絲絲鮮血便落了下來。
花小曼雖然也害怕,但她極其硬氣的梗著脖子不願退縮,而且不停的用眼神示意我快走。
我心想這小太妹倒是挺與眾不同的。
我道:“我數到三,你立刻將她放開,否則的話,你的手就保不住了!”
那男子心中害怕不已,但因為手中有人質又顯得格外囂張,那恐懼和囂張的情緒讓他的臉部肌肉扭曲了起來,在KTV內的黯淡燈光照映下顯得格外猙獰:“保不住的是你的妞,你試試看,如果你再進一步,倒底是我的手保不住,還是你的妞死翹翹?”
他話未說完,我已經往前走了一步!
“你******…。。找死!”
我單手一甩,那把砍刀嗖的飛了出去。
紅色的牆壁上刀光閃耀,咄的一聲,砍刀的刀尖嵌入了KTV房門上。
房門劇烈搖晃起來。
那男子啊啊的大叫起來。
其餘的大漢們也全都傻眼了。
我暴喝一聲,身形猛然前衝。
男子還在尖叫,隻聽哢嚓一聲,握住啤酒瓶的那隻手被按在了牆上,我一拳擊中了他的手腕,男子抱著手臂蜷縮著躺了下去。
此時,砍刀猶自在房門上嗡嗡的震動著。
男子抬頭看著我:“你使詐!!我艸!”
砍刀上沒有一絲血跡,更沒有砍中他的手,那隻是我的虛招而已。
我輕輕把砍刀拔下,抵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腦袋翹起來,道:“誰說我一定要用刀來斷你手了?難道我跟你幹架之前,還得事先跟你打個招呼,倒底用什麼武器對付你?”
我拍拍他那油膩膩的臉:“大哥,你這麼單純?怎麼混社會的?”
那男子抱著手臂大吼:“我艸,我怎麼這麼傻!!”
男子趴在地上,驚駭的看著我:“我叫阿坤,我敗了!我敗的心服口服,這裏是三合會青木堂,鴨哥就是我們副堂主!”
“你跟我說這些廢話做什麼?”我不耐煩的道。
阿坤簡直快哭了:“你得告訴我,你倒底是混哪個堂口的?這是江湖上的規矩啊,我總不能敗的這麼不明不白吧,老大要問起來,起碼我得有個交代啊!”
我啞然失笑,這家夥還跟我來混江湖的那一套了,我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老子是混正天門的,想找我隨時歡迎!”
隻是我有些不明白,既然鴨尖仔已經在道上混的人五人六的了,為什麼他還要去當一個小偷呢??
此時,花小曼靠在那扇房門上,她的身體左側一邊,那柄砍刀還在抖動不停,隻差一點就要紮在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