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可以用來做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時間可以定格在每一個美好的瞬間,生活在這繁忙的都市中偶爾有時間停止腳步小憩一番。

回到宿舍現在已是淩晨三點了,舍友睡的死死地,我躺在自己的床上閉上眼睛回憶著自己七年走過的路,

第一年我做上了去西藏的長途火車,這躺火車要做長達3個星期途中經過的小站更是多不勝數,本以為會是無聊的度過,驚喜卻總徘徊在左右,當笨重的綠皮火車緩緩行駛了七天後停在一個小站中這很平常,一天走走停停早已習慣但這次上車的人可不是那麼友好,我的這節車廂裏上來了三個大漢絡腮胡穿著長長的白袍胸前卻鼓起來那是槍,我知道他們都帶著槍卻也不理會。

當火車走過小站的時候那三個男子便開始交談其中一個走到車廂後麵堵住了後門,當車長走過他們身邊時一個大漢突然挽住車長的脖子從胸口掏出一把手槍頂在他的頭上,啊~這是女人的叫聲,另一位大漢把他胸口的散彈槍來出來大喊在叫就把誰打爆。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女人尖叫著男人更是向後門跑去可是後麵早已守候著一名凶徒,哄啪~一聲槍響把人們弄的冷靜了前麵的大漢緩緩的把手槍收回拿出匕首繼續放在車長的脖子上,早這樣不就好了,我揉了揉耳朵剛剛那群大媽的聲音真是吵。我看著做我對麵的女人她是我在車中見到的第二個冷靜的人,第一個是我。你怎麼不叫?我看著女人問道,女人撇了我一眼,轉過頭去不理我,好吧。於是我們就這樣看著車外的風景仿佛車廂裏的鬧劇都是空氣。

前麵的一位大漢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滔滔不絕的表達自己是天主教的信徒被警察追的無路可逃,於是帶著必死的心上了這輛火車他要這節車廂的人都給他陪葬,說著拉開了他的長袍漏出了綁滿炸藥的身體,安靜的人群瞬間尖叫爆炸,我揉了揉耳朵看著眼前的女人我笑了笑因為我看到了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哪怕瞬間她就冷靜了下來。剛剛發言的大漢開始在車上巡邏看到一個女孩姿色不錯於是就把女孩強拉出來丟給後門的大漢,女孩哭泣著大漢卻是笑著伸出舌頭舔著女孩白嫩的臉蛋,這時女人又顫抖了一下,我彎著嘴角笑著說,三十萬我可以救你。我知道女人在害怕什麼,他很美,東方古韻的美,給人一種朦朧不真實的感覺,我也知道她很有錢,她穿的是一件紅色旗袍秀著金龍的旗袍這種衣服並不是有錢能買到的,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做飛機,可能隻是吃跑了撐的。女人上下瞄了我一眼卻不發表什麼,的確,我的體格和那些大漢相比確實太差了,不一會大漢就看到了我們這裏,當看到女人的時候更是口水都流了出來,他迫不及待的踢開攔路的人走到女人麵前非常粗暴的拉著女人的手,就準備就地正法,成交,當旗袍被粗暴的拉開一半的時候女人終於說了,於是,壓著女人的大漢死了。

人們能看到一個嘴角彎著,帶著假笑的小白臉手上捏著一把類似手術刀的武器插在大漢的後腦,後麵正把漂亮妹子上下其手的大漢看到這,立刻就把女孩甩到一邊拿起手槍就準備開槍,可他卻永遠沒有開槍的機會了,因為一把類似手術刀的武器正插在他的眉心,大漢的屍體倒在女孩的身體上,嚇的女孩又是一陣尖叫,我,帶著自認為很和善的微笑看著最後一名大漢,大漢瞳孔收縮著他把車長死死的勒住大喊:別過來,我會殺了他。我一步一步微笑著走向他,他怕了,所以他準備拚命他把胸口的炸藥露出來臉色猙獰的看著我,一隻手把打火機打著,哈哈哈哈,陪我一起死把,天主萬歲。他閉上了眼睛,但想象中的玉石俱焚並沒有出現因為一個帥氣的男孩,沒錯,男孩。卻象惡魔一樣假笑著一手捏著打火機一手插在大漢的脖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