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印的餐廳在頂樓,每一個就餐位置都是獨特的包廂,吳僅看著落地窗外的燈火闌珊,又看看餐桌上的幾盤由豆腐組成的各類菜肴,不禁覺得好笑。
“咱們今天是豆腐宴嗎?石頭你不是不喜歡吃豆腐嗎?”吳僅習慣性拿出口袋裏的撲克牌擺弄起來,後天就要校慶了,到時要表演的節目她還沒有在公眾麵前演過,她必須得再練練,免得到時候在人前出洋相。
石砳還在想著剛剛看到的帥哥,連表情都猥瑣了起來,“我在想電梯裏那個帥哥啊,想吃他豆腐。”說著,又舀了口豆腐。
“感情是把帥哥當豆腐吃啊,不對不對,是當作在吃帥哥豆腐啊!”元滿調笑著,趁石砳不注意慢慢向她腰間伸手,大喊一聲:“吃豆腐!”
石砳躲閃不及,隻能往後縮,手中的湯匙掉到湯裏,湯汁有些許濺到吳僅手上。
吳僅抬眼看看壓在石砳身上肆虐的元滿,又看看試圖反抗的石砳,笑著搖搖頭,得,這倆人得逗一會兒。
耳旁是吵吵鬧鬧的嬉笑聲,吳僅拿過紙巾擦手,卻不想碰倒可樂,濕了她一袖口。吳僅捏捏眉心,這倆人一鬧起來她拉不住,隻能叮囑了二人兩句便去洗袖口。
她今天穿了件燈籠袖衛衣網紗吊帶裙,隻慶幸濕的隻是袖口,不然還真的不太好清洗。
將手放到烘幹機下烘幹清洗後袖口的水漬,半天也沒見有幹的意思。得…還是用身體熱幹好了。
這麼想著,便往外走,而對麵正送菜的小哥正款款而來,吳僅離著還有幾步遠就聞到一股魷魚味,趕忙捂住鼻子,她有些惡心了。
魷魚的味道比香菇還要難聞,她向來不喜歡這些聞起來奇奇怪怪讓她發嘔的食物。
捂著鼻低著頭趕緊往前走,隻能憑著那一丁點視線看清前方的路,不料想還是撞到人。
吳僅抬頭一看,是剛剛電梯口的那個英俊男人,她連聲欠腰低頭道歉:“對不起,不…嘔…。”
噢!天!她竟然把手放下來了!
“這位客人,您沒事吧?”
送菜的小哥聽到這邊的動靜,端著菜就要靠近她。
魷魚味更重了,吳僅趕忙看向服務員,嗚咽著:“別過來!”
“您說什麼?”奈何吳僅掩住口鼻,小哥根本聽不清楚,他更上前一步,離她隻有幾十厘米。
你你你你你………!!!!
“嘔。”她趕忙推開旁邊那人,跑去廁所。
想她吳僅,今天沒因為吃香菇吐,卻栽在了魷魚上!
“徐少,這…”小哥看看消失不見的吳僅,又看向麵前的男人,猶猶豫豫的問,這…這…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他沒遇到過啊。
“沒事,去忙吧。”男人眯了眯眼,抬步就走,卻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