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陸鸞瑩和左微吃過晚飯也就要散場各回各家了,左微臨時起意,非要拉著陸鸞瑩出去唱歌,陸鸞瑩哪裏會這些,架不住左微想去。
就這樣,兩人最終還是坐在了這家裝飾華麗的包房裏,鬼哭狼嚎。
沒想到平時那麼冷淡的左微唱起歌來,是這麼個狂放派,陸鸞瑩心裏懊悔不已,隻得偷偷摸摸的坐在離門口最近的地方,試圖遠離左微的魔音穿耳。
就這樣,左微還是不解興,一口氣來了一紮啤酒,陸鸞瑩一個沒注意,左微自己已經喝了一大半下去,
陸鸞瑩就這樣目瞪口呆的看著左微
白笙本來不想來唱歌的,自從上次宴會上被陸鸞瑩下了麵子,後來有聽說陸鸞瑩有那麼一檔子事,白笙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就是心裏不痛快了。
白笙這一不痛快吧,他這就也不想讓別人痛快,這兩天可是上山下海把他們這一群從小玩到大的二代們給折騰的夠嗆。
今天白笙難得想早點回家,二代們卻不放,你小子,把我們折騰完了就跑了,這叫什麼事?
最後,還是有人提議去唱歌,白笙也不好不去,大家就這樣來了。
這剛開好包房,白笙就百無聊賴的走在最後晃晃悠悠的走,正走著呢,眼角餘光就好像看見了陸鸞瑩。
白笙有些不敢置信,這怎麼不是說暈了嗎?感情現在還唱歌呢?
白笙倒退回來推開了門縫,這還應該是白大少爺這麼偷偷摸摸的做人呢。
果不其然,好啊,這次小美人落了單可就不能怪自己了。這要是自己都還不下手,以後該怎麼在圈裏混?
白笙毫不猶豫的推門就進,倒把坐在門口的陸鸞瑩給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在這?”陸鸞瑩第一反應就是迅速站起身來往後退了一步。
看著陸鸞瑩不耐煩的神色,白笙心裏像是窩了一團火,自己有那麼可怕嗎?自己對她做過什麼過分的事了她就這樣看自己?
這樣想著的白笙又是往前一個箭步,直接把陸鸞瑩給逼退到了沙發的拐角處。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白笙的眼角在繽紛的燈光映射下顯示出一種和平時不一樣的陰沉。
“再說,”問到陸鸞瑩身上的香氣,白笙的臉色由陰轉晴,又成了一副吊了郎當的不正經樣,“你都在這,我更要來了。”
說完,白笙還陶醉的鼻子往前嗅了嗅。
陸鸞瑩見到白笙的這幅模樣更是又氣又怒。
陸鸞瑩轉過頭去,想要去看左微怎麼樣了。
哪知道左微已經不知不覺間自己躺著沙發上睡著了
白笙又是向前逼近了一點,昏暗中盯著陸鸞瑩,內心想道,陸鸞瑩的皮膚怎麼就這麼好,恍惚間就像伸出手去摸一摸陸鸞瑩的臉,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陸鸞瑩的餘光看到白笙的手已經伸出來,本就懸著的心更是驚慌失措。
尤其聞到白笙身上傳來的淡淡酒味,陸鸞瑩更是握緊了手中的包包,想著要是白笙真敢對自己上手,自己拚了也要甩他一臉。
白笙還沒來及對陸鸞瑩的臉做些什麼,那些個二代朋友就一窩蜂的湧進了陸鸞瑩這個包間。
原來他們看白笙半天還沒跟過來,想著白笙這小子別是喝暈了找不到地了吧,大家還嘻嘻哈哈的嘲笑他,說白笙這小子就這麼遠這個走廊也能走丟,真是不行。
這回頭一看,嗬,這小子,竟然自己找到兩個姑娘的房間了,長本事啊,看這樣子還是有故事的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