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小心重複貼了一次,o(╯□╰)o,後來看了大家的信息才知道,但因為媽媽來了,陪她在外麵,沒辦法修正,現在已經將新寫的一章接到了後麵。大家直接看就是,不必重新付費。
過年了,訂閱掉得厲害。但這幾天77還是會爭取盡力多更些,讓過年還堅守在“戰鬥崗位”的姐妹,盡量多看一些。但畢竟不能同平時相比,人情世故比較多,還請大家體諒!
最後,感謝所有百忙中還給77投粉和打賞留言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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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了竹林就見青黛帶著一臉急色的帽兒匆匆行來。榮眉心情暢快,隨即同青黛竊竊私語的吩咐了幾句,讓她去同左柱國交待一聲,自己隨著榮烈一道走了。
左柱國溫多爾聽得青黛的傳話,說是睿親王本是欲讓王妃在家歇息,但王妃念著兩家交情,才強撐來賀。眼下身子不爽利,睿親王就帶王妃先回去了。來不及當麵告辭,望見諒雲雲。
打發青黛離開後,溫多爾就沉了臉,吩咐下人去尋大小姐,看方才何人同大小姐一處。下人回稟後,溫多爾便將同溫娜兒一道的兩個堂侄女召了回來。
兩位貴女哆哆嗦嗦地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通,溫多爾陰了臉。當夜,將溫娜兒好生一通訓斥。溫娜兒氣急而泣,直道溫多爾幫著外人,不心疼她這個女兒。
溫多爾心裏又是氣女兒腦子不夠用,又是怒榮烈對女兒毫無憐惜之情。待溫娜兒哭了好一通之後,他才沉著臉道,“如今你是已是太子的人。皇上皇後雖是一心想讓你做太子妃,可若是你行為太過,那就是打太子的臉,也是打皇上皇後的臉。我早前說的話,你怎就不記在心裏?你就算讓那漢女此際出了醜,於你所受的,又能算得了什麼?對付敵人,就要像那蒼鷹捕獵一般,要不不出擊,要麼,就要一擊擊中致命處!讓敵人永無翻身的機會!”
溫娜兒怔怔地止住淚,須臾,眸光陰厲,“好!爹,我記住了。”
溫多爾點了點頭,麵色稍霽,問,“你看你幾個堂弟,哪個中意些?”
“還不都一樣。”溫娜兒似在沉思著什麼,聞言答得隨意。忽地,一抬首,“爹,你想做什麼?”
溫多爾看她一眼,“這左柱國府不能無後。”
溫娜兒睜大了眼,驀地神情激烈,“什麼叫無後?我難道不是爹的骨血麼?”
“你當然是爹的骨血。可你是女子,這左柱國府的基業還是須得溫家的子孫來傳承。”溫多爾擺擺手,“此事你就不必操心了!既是都一樣,爹自己考慮就是。”
溫娜兒靈光一現,緊緊盯著溫多爾,“爹,霞姐姐同靈妹妹她們可是因為這個才同我親近的?”
溫多爾深深地看她一眼,“日後你做了皇後,會有更多的人來親近討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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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竹林裏,溫娜兒說那最後一句時,榮眉本欲轉身說話,卻被明思輕輕喚住,道算了。
見明思神情堅持,榮眉也隻好罷了。還好今日十七皇兄的表現,讓她大為快慰,總的算來,心情還是喜氣大過鬱悶。
榮烈雖對榮眉素來不算親近,但榮眉自小看慣宮中上上下下各色人等。本就是個玲瓏心思,在她心裏,還是覺得榮烈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明思那樣聰慧善良的女子,自然不能配一個凡夫俗子。而眼下的局勢,明思已經是風口浪尖上的人物,換做了一般人,隻怕是護不住明思。
而她這個十七皇兄,她卻是知曉些底細的。論聰明才智手段,絕不下於皇帝大皇兄。不過,論心思,隻怕比大皇兄還藏得深。榮眉自忖能猜中大皇兄六七分喜好,但這十七皇兄,卻是三分都無。可她心裏隱隱有種直覺,覺得這兩人應是極相配的。
當然,這其中也有些小兒女心思。若是明思做了她的皇嫂,那兩人相交,也會更加近便。
唯一擔心的就是……
榮眉瞅了瞅榮烈那看不出情緒的側臉,心裏不由歎了口氣。
無論思思姐姐嫁沒嫁給十七皇兄,這未來的路,隻怕都是險阻重重……
幾人行出不遠,便遇見了大步而來的明珠。榮眉朝明珠使了個眼色,明珠將疑慮咽了回去,跟著一同走了。到了府中的馬道口,沙魯同布羅已將車趕來等候。同時等在一處的,還有路十三。
見得榮烈抱著明思行來,路十三麵色微微一變。
明思也瞧見了,朝他看了一眼,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首,眼神示意無事。
察覺到兩人的眼神交流,榮烈眼底眸光一暗,淡淡瞥了一眼路十三,將明思送入了睿親王府的馬車。一上車,便下令起行。
榮眉同明珠對視一眼,朝著榮烈的馬車喊了一聲,“十七皇兄,我們隨後就來。”
明思一上車,先是鬆了口氣,小心的坐下,而後便是身體倏地一僵。一手掩住還欲犯嘔的嘴,一手按住絞痛的腹部,縮在了長椅的一側,目光隻敢朝下看。心中萬分的懊惱。
她從未想到過自己會有這樣窘迫的時候!
“還想吐?”榮烈跟著上來,吩咐了一聲沙魯,就坐到了明思身邊。
明思不吭聲,心下卻是焦急。眼下這情形,她根本沒法子替自己處理私事。她明顯的感覺自己的下裳已經有些****了。這樣下去,到府時,隻怕會丟醜。
看著明思蒼白的臉色中夾雜的那一絲若有如無的紅暈,榮烈隻一怔便反應過來,遂俊麵一熱,垂眸輕聲,“不用擔心。”
明思慢慢地定住神,臉色漸漸平靜下來,思緒卻忽地一動。方才在竹林時,溫娜兒最後的那句話,讓她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一開始,她同榮眉一樣以為溫娜兒是在嘲諷她,可下一刻,她便感覺到榮烈身上一瞬間迸發出極寒涼的一種氣息。雖隻是短短的一刹那,她卻明顯的感覺到了那陣寒氣還伴隨了他身體的一秒鍾的緊繃。
隻一個眨眼間便轉瞬而逝,但她能肯定自己的的感覺沒有出錯。
而這樣,明思就疑惑了——榮烈的這種反應,似乎有些過於異樣了。在她的印象中,此人是她生平見過最最會隱藏自己情緒的人。
經過這一世的曆練,她也自認為自己看人還算有幾分心得。可知道如今,她仍覺得自己看不透這個男人。某種時候,她覺得自己似乎是可以信任他,可心裏那一根弦一直都在繃著。她沒辦法斷定,他所做的一切,是否隻是一種“投資”的手段……